愠怒带着嘶吼,肃王几近崩溃,近在天涯的太子之位竟在这关头时候被夜瑾煜轻而易举抢走,他不平。
揽过风月儿的肩,淡淡橙花香气进入肃王鼻孔,他勾起嘴角笑道:
“五百两!”肃王面无神采,举手道。
“来人,备马!”饶有兴趣地前去百花楼。
“这烟花柳巷之女子登不了风雅之堂,可本王垂怜与你。见你有几分姿色,本王可纳你为小妾,只要你能遂了本王的心愿,承诺本王为本王做件事。”
琴声如诉,如同泉水叮咚,令民气旷神怡。
娇滴滴的声音让肃王的骨头都酥了,风月儿故作欣喜靠在肃王的胸膛不时用手画着圈,两人相互拉扯,不分高低。
部下领命走后,吴大人眸子子滴溜溜一转,他想起来了一件事。
长袖舞动,隔间里沉香缕缕,丝绸似有似为地从肃王面前拂过,风月儿风韵绰约,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此等净水出芙蓉真是风月女子中不成多得。
几番下来。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王爷看上花魁,那但是喜闻乐见的好场景。
“起来吧,本王明天是为私事前来不为公事,来身边坐下。”
“今儿个是风月儿女人下台,肃王您有兴趣?”
人群沉默,三百两已是高价,为让美人伴随也用不了这么高的代价,多人撤退,不再加价,合法小厮要叫停。
肃王偶然听乐曲,更偶然义堕入美人和顺乡,他的满脑筋充满着夜瑾煜似笑非笑的脸,大手一挥道:“够了,吾乃肃王也。”
“传闻是太子进宫求见陛下,还直言他规复了内力!”不等他讲完,肃王再次打断:“来人!”,门口部下敏捷呼应。
“你可知夜瑾煜,也就是当朝太子。”肃王总算翻开天窗说亮话,提及此行目标,兜兜转转一大圈还是为了夜瑾煜而来。
她作出了肃王最为等候的反应。
“不去隔间了,这么多人是为何事?”肃王扫视一圈。
“六百两…”王掌柜再加,在场之人屏住呼吸,肃王冷眼一瞧:“七百两。”
这百花楼肃王来过多次,原是与官员交友之地,之前传闻过有位人间美人之花魁,还未曾打过交道。
风月儿假装不熟谙,只把他当作了平常有钱人家公子,缓缓起家来到桌前拿起琵琶:“公子本日是想听高山流水又或是阳春白雪呢?”
正所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俄然间水袖甩开来,风月儿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零荡的腾空而下,飘摇摆曳,牵着缕缕沉香。
肃王来了兴趣,听出吴大人的弦外之音,无需多言,看来这位名叫风月儿的花魁必定晓得些关于夜瑾煜的事。
“若跟肃王作对,尔等脖子上的脑袋可就放不住了。”
不顾地上瓷器碎片,肃王径直走到吴大人身边,咬牙切齿地诘责道:“父皇为何改了主张!说!”
疏忽这类不适的感受,风月儿晓得不能与肃王撕破脸皮,宛然一笑拿起琵琶悄悄颠簸琴弦,传出动听乐章。
老鸨喜出望外,当即挥手让小厮住嘴,在场的土财主浩繁,见平生面孔出来夺了王掌柜的美事,不平。
说罢,部下神不知鬼不觉分开,只留下王掌柜一人瑟瑟颤栗,仓猝点头表示其不再加价。
人群中传出熙攘声,在场世人被风月儿迷得神魂倒置无一例外,筹办倾其统统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当入幕之宾。
琴声戛但是止,风月儿抱着琵琶咻然起家,大惊失容地在肃王面前膜拜,诚惶诚恐道:“小女子不知肃王驾到,有失远迎!请肃王莫要见怪,是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