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把这些物件换成粮食,分发给冀中哀鸿可就好了。”宋蕴宁细心地卷起画卷,不留陈迹地轻声感喟。
宋言澈镇静地要带太子与阿姐去库房看他所收缴来的财物,宋蕴宁本来不肯参与政事,可在半推半就之下还是与夜瑾煜一同跟来北屋。
喘了好几口气,宋言澈才缓过劲儿,宋蕴宁心疼地递上热茶,茶有些烫,宋言澈接过手放到近处桌子上,持续道:“赃款及其赃物都放进了北屋库房。”
在宋蕴宁的目送下,宋言澈大步流星地跨出大门,往街上跑去。
……
“干得好。”夜瑾煜对劲地点点头。
“阿姐,阿弟这是在为泽州百姓餬口存之道,您千万不要……”宋言澈跟着宋蕴宁走到院子里,没想到宋蕴宁蓦地回身,若不是他当即停下脚步,两人便撞上了。
“诶,太子殿下。”宋蕴宁奥秘兮兮地来到夜瑾煜身边,并未获得同意便自顾自地坐下了下来,夜瑾煜转头。
夜瑾煜瞥见,抬手指了指门外,宋言澈当即跟了上去。
除了两张床外别无其他,她这才想起昨夜在院里的事并不是梦。
“臣晓得了。”宋言澈心中对夜瑾煜充满无穷感激,他向来未曾想到竟会与心中偶像出世入死,还获得了他的承认。
她眼中含泪,泪眼婆娑。
眼睁睁看着宋言澈跑远,宋蕴宁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这还是她的阿谁弟弟吗?难不成真被人夺舍了。
面对姐姐的担忧,宋言澈慎重地点头。
夜瑾煜简朴地看完了宋言澈递过来的册子,上面写的都是本次贪污案已肃除的官员名单,与先前暗中调查的人数附近。
“这么多的古玩书画,只怕是放在泽州灾区是用不上了。如果想方设法运会都城只怕也过分招摇。”
宋言澈抢在夜瑾煜前脱口而出,眼神里止不住地镇静:“太子殿下,臣有体例。臣主动请缨去阔别冀中的冀北,冀南等地兜售赃物,用卖出的银子换成粮食,再携军队运回,如许便能解冀中燃眉之急。”
“殿下,冀中泽州府知州钱某今早已在城门不远处被抓获,被发明时正登车筹算逃窜,让臣一举缉捕。”
“既然承诺了殿下要去,阿姐拦不住你。”宋蕴宁哽咽道,泪水已不受节制地随脸颊滑下,“正如那日在武侯府门口送你分开之时所说,阿姐只但愿你保全本身。”
“这就是从赃官手里搜来的赃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