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的红色大门在风中摇摇欲坠,残破不堪。

一同寻人的官兵满不在乎,摆手道:“哪儿有人发言,你怕不是昨夜饭吃多了涨得慌。说句不该说的,这么久都没找到人。贵妃娘娘怕不是早死了。”

先前两人告别时商定,若夜瑾煜有事找庞汉相商便沿着官道一起走到最靠海的小村庄,村口有一艘陈旧渔船,就在那边会面。

手伸进兜里摸了两下,官兵迷惑地向夜瑾煜靠,他趁其不重视往官兵手里塞了银子:“官爷,我这兄弟是不懂岛国端方,您看?”

底下听着两人发言的宋蕴宁气得直发笑,你才死了呢!

“哎哟!”宋蕴宁找了个姿式往地上一躺,收回痛苦嗟叹,“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本宫!王上,王上您在那里?”

夜瑾煜唤来信鸽,正往它脚上系信笺,一向没说话的宋蕴宁开口:“殿下,若让我看来。这岛国天子找不到我必然会持续派人全城搜索,我不想就这么一向躲下去。”

回过神来的世人连滚带爬地冲到废墟前,眼下没有东西就用手刨,三下五除二地把挡在宋蕴宁身上的断裂房梁及碎石全都搬开。

“衙门现在因地动赈灾之事正忙,我们这些小事哪儿轮的上去衙门。”夜瑾煜自说自话,“是我们添了乱。”

这钱可很多,有银子不说,另有银票。

宋蕴宁从暗巷中探出身子往外望,岛国王上等人早已撤退,留下的不太小卒几名。

信鸽往海上飞去。

“没事了?”宋蕴宁钻出脑袋,不明以是地看着夜瑾煜,“刚才有个女人来跟我说躲起来,没吓到殿下您吧?”

“来人!”她扯着嗓子叫道,“拯救!”

一阵沉默,夜瑾煜没有承诺。

银子沉甸甸的直往地上坠,岛国官兵在这地动频发的日子里连俸禄都领不到手,没有人能平白拿到这么多钱。

“结婚不但单能给你们一个机遇,还能激起民愤。”宋蕴宁弥补道。

隔着木料与石块堆积的废墟,能传到官兵耳里的声量极小。

这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遇,既能找到机遇脱手又能让岛国百姓看轻岛国王上的真脸孔。

幸亏宋蕴宁未受严峻外伤,官兵听了她的报告不敢怠慢,从速将宋蕴宁送回岛国王上地点行宫。

送这五大三粗的男人去县衙一分钱拿不到手不说,还白搭些力量。如果不抓去,归正这处所山高天子远也没人晓得,还能拿好大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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