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们相互你看看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决定都留下来跟着韩烈虎一起干票大的。

“以是你不放心的是我?”安娜冷着脸诘责道。

“行!听大哥的!”小弟们纷繁表示支撑。

“少说屁话!”韩烈虎阴沉着脸:“我们这段时候搞的过分火,警方接下来必然会有大行动的,以是我们必必要谨慎,谁如果扳连了大师伙,可别怪我韩烈虎翻脸不认人!”

“安娜,我真没有阿谁意义,你曲解了......”陈惊鸿苦着脸说道。

喝完酒,韩烈虎抹了抹嘴巴:“这女的必定是不能持续留了,我晓得你们还没爽够,特别期间,爽一下就行了,等我们干完这票,今后有大把女人留给我们爽呢,别特么因小失大。”

“老七,到你了,谨慎点,那臭娘们喜好咬人,他姥姥的!”

“好。”老二瓮声瓮气的应下来。

“嘿嘿,放心,让俺好好归置归置她!”

“都特么别吵了!”老迈韩烈虎沉声将手中的酒瓶子砸在茶几上。

“咳咳咳!”陈惊鸿咳嗽完开口道:“运输的事情我已经搞定了,你不消再操心了。”

“那你为甚么不提早奉告我呢?我在内里冒着冷风帮你跑了一整天,成果你就如许对我,耍我很成心机嘛!”安娜冲着他大吼。

“对对对!大哥对兄弟们没说的!”小弟们异口同声。

“为甚么?他们的出价比我谈的更便宜吗?”安娜问道。

......

“没有,他们厂的代价比你刚才说的代价贵了一倍。”陈惊鸿摇点头。

“你们不消承诺的这么痛快,现在内里到处都是差人,我们在密县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风险,我固然是你们大哥,但我也不强求谁,信我的就留下一起干,不信我的吃完这段饭便能够本身走了。”韩烈虎沉声道。

贼眉鼠眼的老七冲动的搓了搓手,坏笑着钻进了那模糊有女人抽泣声传出的暗中房间中。

“都特么甚么时候了,另有表情闹!”韩烈虎吼道。

“那就好!”韩烈虎哼了一声:“老五的手腕断了,我们哥几个还差点被他阴了,这口气你们咽不咽的下去我不晓得,归正老子咽不下去!既然那小子买卖还没做完,他就还会返来,并且能跟俄国人做买卖,他身上的钱必定很多,我们就守株待兔,到时候连人带钱一锅端,弄完以后顿时穿过边疆线到老毛子那边躲躲风头,有钱在手,到时候不管我们是返来还是在那边黑下去都好不消为钱忧愁。”

“哈哈。”陈惊鸿却只是笑了笑。

“多少?”陈惊鸿笑着问道。

“老三,我,我特么撕了你的臭嘴!”

“大哥你放心,我们全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老三表态道。

“感谢兄弟们了!”韩烈虎抓起酒瓶一饮而尽。

“老二,等老七出来,你亲身把那女的措置掉,做洁净点,别留下甚么隐患。”韩烈虎转头交代着。

火车劫匪团伙中的老六从一个黑乎乎的房间里提着裤子走出来,边系裤腰带边骂骂咧咧的。

“先喝水。”陈惊鸿边咳边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没多一会,老七的奸笑声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就传遍了全部屋子。

他长得五大三粗,一身肌肉,恰是那天夜里在宾馆外拦住陈惊鸿和安娜来路的大力士。

“老五你可拉倒吧,就你那撸多了的身材,要像老七那样埋头硬拱最多一分钟就缴枪了,你可不得整情味嘛,刚才你进屋的时候,时候倒是挺长,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你那情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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