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直接和徐子期说个明白,说要和他分离,可一来,遵循徐子期的性子,这手只怕会分得极其丢脸,其二,如果离了徐子期的庇护,她孤身一人,还是个异端分子,如何能在这已经完整洋化的北地求得保存呢?如此虚假作戏,满是为了存活。
民主稔恶何由悔(二)
流珠见他要走,忙又道:“阿郎,你只说扣了那些小我做人质,只是瑞安及快意,都还在汴京……”
流珠暗叹道:真可谓出得龙潭,又入虎穴,不过是从这个笼子,换到另一个笼子罢了。只是此时,她对这个新邦还不甚体味,必须透过他再多加扣问,便也没立时与他辩论,只微微抬头,望着男人那漂亮又刚毅的侧脸,温声道:“阿郎再多与儿说说这新邦的事儿,儿见地短浅,实在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