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少女们热忱的夹道欢迎下,十里红毯总算是走完了。待到城门下,天子瞥见他们几人的摸样,便猜到是如何一回事,乐得哈哈大笑道:“我大宏的子民,就是热忱啊!”
景亦文嘴角往两边扯了扯,暴露个苦笑来,“我这都第二回了,真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非要来这么一出,可千万别再有下次了!”
他转头撇了林青笠一眼,见他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忍不住问:“你头一回跨马游街,自是风景无穷,怎地你如此痛苦的模样?”
景亦文与林青笠自是熟悉,只是在如许的场合,也不好说些甚么,在初初会面时,两人打了个号召,相互谦让一番,便一起朝皇宫行去。
“袁爱卿给朕的信中,大力嘉奖了你们三人,说你们机灵英勇,堪当栋梁,林青笠,你来给朕说说,那白忌,究竟是如何回事?”
这时,景亦文与两位都尉,林青笠并袁因,赵海生三人,跟着诸位大臣,一同踏入武英殿。
闻声天子说这话时,林青笠稍愣了愣,俄然想起那夜在海滩上,赵海生说过的话,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能有望成真……
三个月后,都城。
“诶,来了,来了!”
日头方才偏西,翘首盼望的百姓们,便瞥见六匹高头大马,两拨人,正从远处街尾,缓缓堆积到红毯上:他们别离是景亦文与安定叛党的两位都尉,林青笠与袁因,赵海生。
先是东南本地快马送来八百里加急捷报,倭国雄师被袁家军一举击溃,不得已送来寝兵书,要求媾和;再有探花郎景亦文,胜利迟延住反贼霍恭肃挥军北上的脚步,给了天子充足的时候变更兵马,在倭国要求媾和之时,一举擒获霍恭肃及其翅膀,现在正在逃解上京途中。
“啊~~~看这里,探花郎,看这里!”
林青笠悄悄捏紧拳头,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那夜柔嫩的触感。
说到这里,林青笠体贴肠给诸位大臣解释道:“白忌是糊口在海中的鱼类,体型庞大,非常聪明,人可驯养之。不过,”林青笠想了想又道:“白忌也不能算是完整的鱼类,它们不能一向呆在水中,需求时不时地跃出水面呼吸。袁将军便当用这一点,将白忌化为海中的战马,在它们身上套上缰绳,由军士暗藏在它们身下,如此,便可敏捷地靠近敌方战舰,却又不轻易让他们发明。”
林青笠穿玄色窄袖袍,看不大出来,不幸景亦文,大红的朝服被污得一块一块的,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