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这霍恭肃现在都已被砍头,可朕却还未对你论功行赏,你心中,可有疑虑?”

景亦文想了想道:“回皇上,您是众所周知奖惩清楚的明君,您自有您的考量,微臣笃定您定是不会虐待了微臣,是以还未曾有甚么设法。”

天子身边,最不缺的,便是人。

天子如此顺溜地便授予他如此职位,明显是蓄谋已久,这太让景亦辞不测了。不过天子既然已经委任于他,他便只要欣然接管,只是,“皇上,您要微臣何时上任?”

看着因长途跋涉而有些蕉萃的父母,容歆绿也不敢多说甚么,只得避重就轻道:“爹,娘,你们大老远的来,都累了,先好好歇息几日,歇息好了,我再带你们逛逛都城。”

“朕细心机虑过,在京为官如同井底之蛙,实在不能熬炼人,朕现擢升你为正六品甘凉道巡按御史,代朕去大宏的边陲逛逛吧!”

霍恭肃终究被鉴定谋逆罪,连同其家眷、翅膀一起,在四月初二斩首于皇城北门外。他本已官至一品督军,却因为不甘于一人之下,被那日趋收缩的野心,终是害得丢了性命。

“朕像是那么不近情面的君主吗?只要你情愿,自是一并带去任上!”

景亦文不由想起比来这些日子,坊间百姓的一些关于霍家的谈吐。当日霍家高低一共一百零三口人,天子便连那襁褓中婴孩都没有放过,叫侩子手全数如切瓜砍菜普通,手起刀落,便都没了声气。

天子为景亦文与林青笠赐婚以后,为表慎重,特地指派宫人别离到淮南景府、容家,东南本地的袁将军府,都城的林家医馆去公布圣旨,将这一好动静奉告他们的家人。

容文思瞥见女儿的笑容,他也不由浅笑起来:但愿你的这份至心,那小子能够好好珍惜!

作者有话要说:好哀思,批评有分分送,都好少妹纸留言,乃们太替我节流了……

议结婚过后,两人正要辞职之时,天子让景亦文留了下来。

“哈哈……”他的这番话,明显媚谄了天子,他哈哈大笑道:“景亦文啊景亦文,你这是在给朕敲边鼓呢?拐着弯让朕不要虐待了你?”

“皇上圣明,谢主隆恩!”

她便把在都城又遇见景亦文的事情,重新到尾与他们说了一遍,待她说完以后,容林氏另有些不敢信赖地问:“你说那景家小子,真的突入皇上歇息的处所,去救你出来?”

“去吧,圣旨很快便会下来,到时候送到你府上,你先归去好好筹办吧。”

是以天子对于景亦文和林青笠的婚事格外正视。更加显现他拳拳惜才爱臣之心,包办了此次嫁娶的统统用度,让这两对新人放心结婚便可,只是这结婚的日子,还是得尽早定下来。

“待你结婚以后,便当即走顿时任。”

容林氏细心揣摩了一番,道:“他那小身板,没被打残吧?”

“那微臣的家眷……”

“就……就那样呗,”容歆绿拽着容文思和容林氏坐下,然后道:“你们先喝点水,吃点东西,我渐渐说与你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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