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声啪地一声响过,容歆绿白净的手掌上,顿时冒出一道红痕,随即肿了起来。

他揉了揉额角,又瞄了瞄她裹得鼓鼓的左手,终究忍不住问:“疼吗?”

可她没想到是景亦文去告的状!

容歆绿是景亦文平生所见的女人里最能吃的。她每餐定要吃两碗米饭,还监督他,也要吃下一碗饭。

他净手过后,到桌子边坐下。

“昨日夜里,雨大雷大,新媳妇被吓得都爬到我床上了,孙儿担忧祖母是不是也被雷吓着了,特地夙起,过来看看。”

“张嬷嬷教诲过,景家有端方,不准下人陪着过夜。”

诺大的花厅里,站了约莫十小我,却相互呼吸可闻。

就是他告状害本身被罚!

“哼……”景俞氏谅她也不敢不认,“碧青,戒尺拿来,给我狠狠地打!”

景亦文顿觉有力,她完整把本身当作小孩子在哄!

容歆绿俄然有些难过。

“孙媳妇认罚!”容歆绿不甘心肠恨恨道。

容歆绿如许想着,恨恨的吃完了两碗饭,刚想起家,冷不防右边身子一重,景亦文整小我靠到她身上。

“……”

其他丫环婆子摆列两旁,大气也不敢出。

景俞氏没有说话,容歆绿也不敢吭声。

那菜刚入口,景亦文顿时感受嘴里像是火焰山喷发了,那样火烧火燎的辣,他估计一世难忘,立马咳个不断。

挨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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