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卓易莞尔道:“不过我想堂哥不消太担忧,报仇如许的事,用不到我亲身来。”
卓家老太太去了,走的时候带着笑容,怀里还抱着宋舒云按照描述画出来的卓韵的画像。老太太的几个儿子都赶不过来,但是信已经给出去了。
楚天珏那股警戒立即退了下去,本身找了个地一坐,摸摸鼻子有些难堪,前次他可没顾得上看别人。这会儿看卓易也没有那么不扎眼了,把来的目标说了一遍。
“陆沉酒还说来之前会把我交代的事办好,你仿佛一点都不猎奇我做了甚么。”楚天珏有些不测,宋舒云把二花沏的茶端过来,给他倒了一杯,边轻声道:“你能陆沉酒不过是想让他做局设想宋大伯打赌,我听行云说他们一家筹办在封县买宅子,把宋宏藏起来。”
宋舒云闻言轻笑了一声,她和卓韵实在是很像,难怪老太太一见到她便认定了没有寻错人。她也传闻了卓韵年青时候的一些事,是个和顺高雅的女子,只可惜……
宋舒云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天子脚下,他的赌坊开的起来么?不会有题目吧。”
宋舒云前次听他和秦少白提起过玄影卫,不过当时她没多重视,楚天珏挑眉持续道:“赌坊比茶社堆栈一流更轻易刺探动静,三教九流朝廷江湖,加上陆沉酒和柳亦铭的干系,这笔买卖,如何看天子都稳赚不赔。”
筹划丧事的是孙子辈的卓胜,他执意要把老太太的骨灰和卓韵赵兴的给带回祖家,宋大成对此没说甚么。老太太生前执念就是找回卓韵,临死了还抱着卓韵的画像,现在能让她们落叶归根也是好的。
“过几日陆沉酒要进京了。”
“太奶奶活了七十多岁,临了还找到了一向惦记的女儿,她得偿所愿含笑而终,是最不抱有遗憾的了。”卓易的声音很暖和,听他这么一劝,宋舒云倒也想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