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给大哥使了个眼色,崔父看懂了,忙说道:“是,只要能留一条命,我们认打认罚。”
“弟弟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得想体例救他出来。”崔父坐在弟弟家里耍横,身为京兆府尹的崔行昔日严肃皆不在,这会儿正苦着脸不晓得如何劝说。
宋舒云换了衣裳去前厅,崔行和夫人一见到她来,忙起家施礼,宋舒云摆摆手,轻声道:“崔大人客气了,快坐吧。”
“不可,毕竟是你们家的儿子,要去你们都得去。”崔行夫人俄然开口,见崔父不乐意,道:“若只是相公去了,没得叫人觉得无半分诚意。”
崔父见到儿子被打成这个模样,顿时肝火中烧,甚么也顾不得了,喊道:“你们这是动用私刑,呸,甚么少夫人,竟敢这么对我儿子,老子今儿非弄死你不成!”
宋舒云起家,淡淡道:“送客。”
“这……”崔行说不出话来,只怕是这遭救不出崔庆了,因而又道:“不知少夫人可否让他们再见儿子一面?”
宋舒云没让人接着礼品,只是端着茶杯敛着神情,低声道:“如果这事,我也做不得主。”
只是楚天珏想从崔庆动手,将半个禁军队重新洗牌,若此时将崔庆放了……
崔行没敢坐,让丫环拿着礼品道:“此次前来是为了赔罪,昨儿冲撞少夫人的阿谁混账是我侄儿,常日里管束不严,惹出了这档子事,实在是惭愧啊。”
特别是崔行能重新科状元走到京兆府尹,端赖着她娘家帮衬提携,崔行常日里对媳妇无不是珍惜照顾,现在反倒被自家大哥数落,他神采有些欠都雅了。
崔父冲上前要脱手,还未走近就被行云踹了出去:“拿下!”
今儿阳光正暖,又没甚么风,宋舒云可贵好兴趣坐在院子里画画,香絮和春雨捧着两盒子点心坐在远处树荫下笑呵呵的聊着哪家铺子新出了甚么时新玩意。
香絮没急着回禀,而是又问道:“说了是为着甚么事来的吗?”
“弟啊,你可得救救你侄儿,不能让他真的没命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无后啊。”崔父开端喊闹了起来,崔行拧着眉头在想体例。
门外的侍卫直接将崔父扣下,宋舒云嘲笑:“崔大人这是带人行刺我来了不成?”
“崔大人,崔庆整日里逼迫百姓,以本身禁军队长的身份对东街商店摊贩实施索要财帛,不给便砸摊。我们都城里,甚么时候禁军也能插手监营院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