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宋舒云想出体例,袁芷琦倒是先奉上门来了。
“嗯,可有信了?”楚天珏让人拿来两个酒盏,二人一人倒了一杯酒。
“走了这半晌,我也累了,好困。”宋舒云脑筋里可没那么多事,掩嘴打了个哈欠,有些蔫蔫的。
“怕是不便利吧,眼下盯着我的人那么多,现在让人抓了马脚可不好。”宋舒云莞尔说着,陆沉酒不觉得然,道:“得了,前次你还在我府上住了那么久,也没见你要避嫌。何况多引一些人出来,不就能多处理一些人了吗?”
袁芷琦幽幽的叹了口气,捏动手中的帕子,轻声道:“mm之前不懂事,还是表嫂嫂宽大漂亮这才容下我。现在我日子艰巨了,方才晓得甚么是对甚么是错。”
楚天珏眉头一挑,又听陆沉酒说道:“你就不怕小丫头晓得了对你心生不满?”
约莫过了半个时候,院里俄然起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楚天珏淡定的放下书出屋,只见陆沉酒坐在墙头上,手里还拎着一壶酒。
陆沉酒小酌一口,咂咂嘴有些沉醉,咀嚼完美酒才开口道:“放心吧,处理了。”
而现在京郊城外,一名身形与裴尉无二的人,手里正拿着一封信和承担,回顾看着都城里的统统。
“这事又不是我做的,对我不满甚么?你我都晓得她不肯对裴尉动手,可柳亦铭又如何晓得?”楚天珏淡淡的开口,仿佛早就想好了说辞。
宋舒云便往城楼下走,便对陆沉酒说道:“他进宫了。”
自从袁芷琦身边的丫环下毒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侯府,连带着袁夫人都没脸再来。
厉王内心直打鼓,裴尉帮他做的那些事,可谓是动了都城的底子,固然最后没做成,但难保天子内心不会感觉有危急,从而……
宋舒云心软,天然有替她狠心的。裴尉这事,楚天珏不做,陆沉酒不做,也还会有他报酬她去做。
“看来他还是太闲了,很多给他找点事做。”楚天珏悄悄咂舌,脑筋里想着给玄影卫派些甚么差事好呢?
比及宋舒云拜别后,她在前厅里垂首敛眉,眼中闪过一丝对劲的精光。
只要裴尉死了,这件事才算是稳妥。不然万一让厉王找到裴尉,让他顺藤摸瓜找到常雨,他便很有能够操纵常雨威胁裴尉,翻了他们的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