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月感喟一声,目光深远:“说来话长,等偶然候我再渐渐奉告你,眼下我有个很毒手的事情需求你帮我。”
“别哭,月儿。”扶子然擦着她的泪水,和顺笑道:“月儿是认哥哥了对吗?”
甄月嘴角嘲笑,眼脸下是埋没的杀气跟锋利,好似一把即将出鞘的宝剑,随时饮血,她又岂是甘心被摆布之人,是时候让汉郸城热烈一番了!
“好了,别想了,凌王府的女仆人我也不奇怪。”
“你果然短长。”甄月赞美的看着他,说道:“此毒就是软香骨,每月我服用一次,都会满身乏力,你能解吗?”
扶子然喜极而泣,一边擦着她的泪水,一边说道:“不哭,我们不哭,我们应当欢畅,应当戴德彼苍,你我都还好好的活着,还能相认。”
“这毒来自西域,是白凤阁老阁主独家秘制的毒药,专门对于诡计出逃的暗害们,与中原的十软散有些类似,却比十软散更矫捷。”
甄月张了张嘴,声音些许沙哑,半响过后沉声道:“不是的,凌王已经晓得我的身份。如果查到你。你会很伤害,此次让你过来,实在是走投无路。”
屏风后传来悄悄的排闼声,男人走进雅间内,看到茶几边默立的女子,手指微微颤抖,眼眶发红,一丝高兴好似涛涛江水。
甄月点头而笑,待二人的情感都缓了下来,她才缓缓说道:“眼下我还不能分开北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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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月见他伸手过来。赶紧后退一步,面色伤痛道:“对不起,我现在还走不了。”
甄月缓缓回身,淡淡笑道:“实在是逼于无法才请你过来。”
甄月目光凛厉,沾着泪水的睫毛高低明灭,像是天空鹰隼的翅膀,“假定我们现在分开,只怕连汉郸的的城门也到不了,更别说分开北瀛了,北瀛因为贝尔一役,大部分的军队都集合在皇城,我们逃脱,必必要有个万全之策,等候机会。”
“他晓得你的身份了?那东西呢?”
“你与凌王即要大婚的动静是如何回事?”扶子然一想起大婚的事情,就气的牙槽咯咯直响,顿了顿又道:“这些年你是如何过来的?又如何会与杀人不眨眼的凌王在一起?”
“为甚么?”扶子然眉心一痛,慌乱道:“莫非你还不肯认哥哥吗?还要说是我认错人吗?”
如何能够不认,如何能够再冷酷,她泪水潸然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