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这家伙较着是个杠精,跟他辩论纯属华侈时候,对这类人还是直接一点好,用不着玩那些弯弯绕。
听到这里,朱高远便判定撤销了跟李岩辩论的动机。
“曲解!”金铉道,“你这是曲解,曲解贤人言!”
李岩哂然一笑道:“既然这位大人说到了孔孟,那便说说孔孟,孟子有云,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大明自太祖高天子传至今上,已历十二世,福泽早已尽矣,尔等既然自承是孔孟门徒,又如何不肯接管贤人之谆谆教诲?”
刚才李岩的话固然让人活力,但有句话王家彦听出来了,那就是蒙前人已经派出快马去搬救兵了,快则两三天,慢则三五日,就必然会有大量蒙古马队杀到,到时候他们君臣真就死路一条,以是想要活命的话就必须趁早想体例了。
朱高远点点头,又说道:“既然你也是读书人,读的当也是品德文章以及春秋大义,竟然也会自甘出错、屈身事贼?”
“如此鄙人告别。”李岩拱手一揖,勒马回身走了。
“蒙古的雄师一旦杀到,我军也只能暂避其锋。”
王承恩和金铉担忧朱高远安然,从速摆布护住。
不管如何,先跟流贼打仗一下总没有甚么坏处,没准能把流贼忽悠瘸,让他们先跟蒙古马队干一仗呢?
朱高远差点鼓掌,心说李岩的辩才差那么一点就能跟我五五开了。
又说道:“现在也无妨实言相告,鄙人原名李信,乃河浑家氏,十五岁上中的秀才,十七岁中的举,十九岁跟随的我家主上,然后才有本日。”
朱高远的神采便变得有些尴尬,姓王的,你说话可真直接。
看到这幕,那骑流贼立即加快速率来到壕沟前。
“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