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等彭泓澍说话,土同知彭廷榆抢先给了彭泓澍一记致命的背刺。
“饷银哪儿去了?土司老爷,我们的饷银哪儿去了?”
当下崇祯冲徐应伟悄悄点头,徐应伟便立即带着数千新兵连吼了三遍寂静,吼完三遍以后数千新军还对着天空放了一铳。
“田仕朝,向永顺!”崇祯厉声道,“朕给了你们多少饷银,多少工食米?”
崇祯直接利用湖广方言问六个土兵道:“你们为何要闹饷?”
崇祯一脸笑意,表情极好。
“田土司,施南土司说的是真的吗?”
可见冉三娘对施南宣抚司的束缚还是相称给力的。
“为甚么你们土司的饷银有一两,我们土司却只要四钱?”
只不过,狗天子如果觉得仰仗这么点小手腕就能收取土兵的军心,倒是把题目想得太简朴了,这些土兵除非今后再不回永顺再不回保靖,不然就还得乖乖的服他们管,要不然他们就等着破家灭门吧。
“你们好歹还发了四钱,我们田家洞司就只发了一钱银子。”
“彭土司,把我们的饷银另有工食米交出来,快交出来!”
“发多少,发或不发,皆由他说了算。”
“土司说,这些粮饷的安排权在他。”
土司的位置固然说是世袭的,但是能当土司的彭氏后辈却很多,彭氏旁支夺嫡入主永顺土司的事情之前又不是没产生过,他的先人就是以旁氏夺的土司位,并且他的先人之以是能夺得土司大位,就是因为原土司剥削土民,不得民气。
“莫非真是被土司老爷剥削了吗。”
听到施南土兵的转告以后,永顺土司和保靖土司的土兵大喜过望。
紧接着一队队荷枪实弹的新军便冲上前来。
“这还用问吗,必定是被剥削了。”
崇祯行事夙来谋定而后动,既然踏出第一步,又岂能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
永顺宣慰司和保靖宣慰司的二十多个大小土司被搞了个灰头土脸,施南土司那边倒是没甚么题目,没看到一个土兵起哄。
崇祯目光回到澎泓澍等二十多个土司的身上,寂然道:“各位土司,你们是不是应当给朕一个解释?朕给你们的饷银另有工食米哪去了?”
“对,交出来,把饷银和工食米交出来,不然这事没完!”
崇祯又冲冉三娘招了招手说:“冉宣抚司,有劳你派人奉告永顺土司另有保靖土司辖下统统土兵,他们被土司剥削的饷银另有工食米,朕会补给他们,欠多少补多少,现在便能够自行去武昌城内的皇家钱庄支付,不过需列队,更加不得惹事。”
有人的处所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争斗,古今中外皆然。
紧随永顺土司以后,这场风波敏捷涉及到了保靖宣慰司以及永顺、保靖两大土司底下的二十多个小土司的头上。
崇祯连问了好几声,田仕朝和向永顺都是毫无反应。
“装傻?这没有效。”崇祯嘲笑一声,又叮咛徐应伟,“找几个幸存的土兵。”
“得了吧,你们田家洞司好歹另有一钱饷银,好歹另有五斗工食米,我们上峒司却连一分银子都没有,工食米也才两斗!”
“就是,圣上明显给了我们每丁每月五斗米,为甚么只发两斗米?”
“向土司,你为甚么剥削我们饷银和工食米?”
公然,最好用的还是赋税,又或者说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