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化淳陪了天子一夜,这天亮后,在崇祯天子歇息后,他也去歇息了,现在不在身边。
胡广见他到了,便严厉交代道:“今早御书房之事,朕思疑有里通外者,给朕严查,到底是谁交友近侍,给朕查个清楚!”
胡广看到他们一个个都傻眼了,便晓得他们有点怕了,心中对劲,便又开口说道:“算了,朕这边另有要事,恐要用到东厂,你且站一边听着。”
在这之前,皇上还只是头疼治头,脚疼治脚,向来没像明天般竟然考虑到了战后之事。看来皇上是越来越夺目,今后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如果普通天子的话,在如许的环境下,迫不得已必定要认错了。就算是当初的嘉靖天子,也有过如此遭受。
“陛下对朝廷重臣如此口出鄙言,有违礼法,何故为天下榜样?臣深忧之,望陛下慎言!”钱龙锡立即暴露忠臣样,犯言切谏道。
得,他的这个说法和之前的说法差未几,让这些内阁辅臣都暗中松了口气。申用懋但是知兵事的,他都这么说了,你天子小小年纪,又没像太祖太宗普通领过军,总该听出来了吧?
要说面对建虏,敢打敢拼的人,如果满桂论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了。现在他都这么说,让这些文臣都松了口气。
韩爌一听,额头的汗都流出来,不过仍然倔强地说道:“老臣身为大明首辅,遇严峻事项有提示之责。”
胡广不睬他,转头盯着上面独一的武将。
“叮,成绩值+1,来自阁臣成基命!”
韩爌等人却有点不屑,心中暗自鄙夷。哼,一介武夫罢了。不过他们对崇祯天子刚才说得话也有点暗自吃惊,内心真对这少年天子有点刮目相看了。
陛下连战后之事都考虑到了,真是深谋远虑!满桂想着,便再次大声奏道:“只要有机遇,末将愿为陛下死战!”
“叮,成绩值+1,来自次辅李标!”
胡广压根不睬他们,还是盯着满桂道:“答复朕!”
韩爌等人一听,却并不惊骇。一则曹化淳和文臣的干系一贯不错;二则,就刚才这事,皇上竟然要让东厂参与出去,只怕闹得越大,转头天子就越难下台。
韩爌听了,晓得本身这些人的劝谏没用,便转头盯着满桂道:“此事干系严峻,慎言!”
胡广表情好了点,便让底下这些人都平身了。而后,他看着满桂问道:“如果朕把城外的勤王军调离,能吸引建虏前来攻打京师,用性命来填城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