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回应道:“这个故事虽不算诡异惊悚,却极其实在,听得我头皮发麻。看来你姐姐的谩骂确切存在,且非常可骇,本来这世上真有谩骂一说。”
“那为何你们两家的环境如此类似?莫非这邪祟真有甚么关联吗?”
可惜,他们低估了我姐谩骂的力量。仅过了三天,他们再次来到我们家门口,这一次也是与父母一同跪下。因为他们脸上呈现了水泡,开端腐臭,特别是那阴阳师的双手,已经烂到可见骨头,本来超脱的头发也大半脱落,脸上充满可骇的水泡,流着脓血。嘴角满是黑血,明显方才吐过。
我母亲心软,固然他们已经下跪告饶,而我姐也已归天,他们的父母也表示情愿补偿。这并非妄图他们的财帛,而是感觉他们已承遭到了应有的奖惩。
阴阳师听后,与他们的父母商讨,表示只能在棺木前做法事,看可否获得我姐的谅解。我父亲本不承诺,但在他们苦苦要求之下,我母亲心软同意了,我父亲也只得默许。因而,他们被带到棺木前,阴阳师开端做法。
现在,我姐的谩骂伸展到阴阳师及其父母身上,包含那些参与打斗的仆人,也有很多人流脓、掉头发、肌肉腐臭,跪了一大片,苦苦要求。
因而,他们求到第二天下午,见我们家毫无动静,这才拜别。厥后才得知,那人渣姐夫的父母以及那天参与打斗的统统仆人,几近全都死了,而阿谁阴阳师也死了。
他父母却得空为儿子哭丧,仍在地上叩首,求我们救他,因为他们也惊骇会像儿子和那女人一样惨痛地死去。别说我们家有力互助,就算有才气,也毫不会脱手。之前美意帮忙他们,却遭到那样的对待,我父母毫不会再重蹈复辙。
脸上烂到可见牙齿,一只眼也已瞎掉。他勉强能说出的话只要一句:他错了,求我姐谅解,饶过他。
我母亲经历了这统统后,再也不敢开口说话。我父亲则冷冷地奉告他们,我们有力互助,我姐的谩骂没法化解,我们也不成能再供应帮忙,上一次已经获得了经验。
“那就对了,我老婆家里呈现的可骇景象在你们家之前,莫非是我们家的邪祟被你姐的亡魂操纵,又来祸害你的姐夫?”
但是,这一次他们并未照顾兵器,也没有带仆人和打手,只是在外头抽泣。他们哭了一天一夜,到了后半夜天快亮时,那人渣姐夫断了气,紧接着阿谁女人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