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不是常常说,天上不会掉馅饼吗?”

“启禀元帅,这是我们巡侦马队抓到的城里出来的传令兵,他们一下出来了好些个,就抓到了这几个,其他的跑掉了。”

现在,完颜宗翰正坐在大帐里,盯着被押送跪在他面前的几个宋军传令兵。

一众部将个个都傻眼了,但是谁也不敢说过不字。

在将来的几个月里,开封城都不会有大的战役,金军也不会攻城。

完颜闍母一脸鄙夷:“可见大宋天子昏庸无能到了多么程度,我们无妨一鼓作气拿下东京汴梁,我倒很想看看这天子跪在我们脚下时颤栗的模样。”

金军元帅大帐。

但是让这些穿戴铠甲的兵士悔怨不已的是,一觉睡到天亮,除了轮岗的兵士换岗以外,其别人则一觉睡到了天亮,没有任何军情。

这些防备使见天子之前薛弼都暗里跟他们打了号召,把本身的明天差点被砍头的事情奉告了他们。

完颜宗翰也点头说道:“不过是病急乱投医,找一个敢搏命的兵卒罢了。

因而第二天一早,他便将别的几个城门的守御使叫了来,公布圣旨,一样让他们将兵士分红五波轮番戍守。

成果屁事都没有,白白让他在城墙上冻了一早晨,第二天跟顶着一对熊猫眼,身子冻得跟冰棍似的,还一个劲打喷嚏。

包含康王赵构,都必须从命宗泽的军事调遣。

躲在被子里睡觉很舒坦,那些穿戴铠甲的可受了罪了,铠甲又是沉重又是冰冷,睡一觉下来腰酸背痛。

他们很悔怨,并且还被其他那些躲在被子里的兵士笑话,气的翻白眼。

完颜宗翰非常峻厉的朝那将领狠狠瞪了一眼,那将领吓得一颤抖,从速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蜡丸高高举起。

他的女真名叫粘罕,翻译成汉语就是“汉人”的意义,因为他长得很像汉人,以是取了这个名字。

也或许跟天子有甚么沾亲带故的,不然我们都不晓得的一个将领,却一下获得这么大权?

现在能够躲在暖和的被窝里,这已经是可贵的享用,一个个欢乐鼓励,晓得这是官家的圣旨,更是感激。

以是这几个防备使都有了心机筹办,都恭恭敬敬的顺从官家的圣旨归去安排,没有一个敢说个不字。

南侵以来,他统帅西路军,一起烧杀掳掠,不知多少汉人死在他的屠刀下。

可惜的是,送尚方宝剑的传令兵在一大队兵士搏命保护下冲出了重围跑掉了,没能获得大宋皇室这柄尚方宝剑。

完颜宗翰看完信,递给中间坐着的副都监完颜闍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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