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伏地趴下,“老夫人,奴婢从未说过如许的话,少奶奶入府后待下人极好,奴婢又怎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屠灵汐扭身回了清云轩,将一锭银子给了巧云,“这是你得的。”
“见过嫂嫂。”
“青红,你好大的胆量!”
不管是哪一条,她都是死路!
“是,奴婢必然服膺。”
“哦?甚么样的神医让我也瞧瞧。”
王爷?沈银河?
“走,看看去。”
办事效力还不错,药先留着,她有别的用处。
傅余氏瞋目横瞪,扬手唤了仆人,“把青红拉下去,取下她手上玉镯,收回院子,遵循家规措置,若敢不从,扭送官府。”
“去吧。”傅余氏头痛不已,青红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竟然轻而易举的让屠灵汐给惩办了,还真是藐视她了。
等人走后,翠竹不解的问道:“少奶奶,看着青红要比巧云更加聪明,为甚么要撤除青红留下巧云?”
屠灵汐端起面前茶盏呡了一口,“去庆余堂看看我要的药何时能筹办好。”
青红也愣了,她不知所措的看向傅余氏,“老夫人,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没有。”
屠灵汐说着话,给翠竹使了个眼色,翠竹回身拜别,未几时就捧着锦盒返来了。
屠灵汐抢在傅余氏前头开口,“我好歹也是傅府的大少奶奶,何需求浪操心力去谗谄你一个婢女?青红,说话但是要讲证据的。”
“不是我,不是我。”青红冒死点头,“镯子和银钱都是少奶奶给我的,我见银钱多就想着买个院子给家里人住,并非是偷的。”
闻声,巧云徐行走了下去,跪在傅余氏的面前,“回禀老夫人,奴婢甚么都没瞥见,甚么都不晓得。”
“玉景,你此番方才回京便如此挂念着兄长也算是你故意了。”傅余氏轻描淡写的说着话,眼睛看都没看傅玉景。
“哦?一个烫伤需求上好的玉镯和几十两银子去治吗?青红,你莫不是真当我是傻子在乱来呢?”
巧云接过银钱,朝着屠灵汐见礼,“多谢少奶奶,少奶奶,我做的可还好,都是遵循您说的去办的。”
一听这话,青红瞪大了眼睛,“你如何能够没瞥见?你还撺掇我对于少奶奶,说是少奶奶不过是个冲喜嫁入傅府的人,不配我们服侍,你如何能矢口否定?”
屠灵汐话音刚落,扬手翻开了遮住伤口的面纱,暴露脸上狰狞的疤痕,“我这伤也有好些年了,既然这位女人医术高超,我先且尝尝。”
他能有这么美意?
刚出去没多久的巧云兴高采烈的跑了返来,弄得仿佛是来帮她的夫君解毒一样。
正厅中,傅余氏命人奉了茶水,目光扫了一眼底下坐着的傅玉景,他身侧的女子穿戴奇特,似是西域人。
“做的不错。”屠灵汐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压着声音说道:“留在清云轩今后好处还多着,如果你想吃里扒外,青红就是你的了局。”
翠竹翻开锦盒递到傅余氏的面前,傅余氏一眼便看出镯子是假的,气的拿过镯子扔在了地上。
闻声看去,傅玉景头一回见着屠灵汐,只是听闻大哥娶了夫人,还是个面貌尽毁的女子,可瞧着这露在内里的半张脸也不像是传闻所说。
梓夷闻声而起,抬手摸了摸她脸上的伤疤,旋即退了归去,“夫人,您脸上的伤怕是好不了了,隔了太长时候,疤痕和肉已经长在了一起,如果想要治好,只得割肉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