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司徒金宸自那一夜后更加肯定屠灵汐心中只把傅玉珩当作替人,那里有甚么是他不敢做的,他回身笑道:“把人带走,给他找个温馨的处所好好欢愉欢愉。”

“公子是想要去哪?不如奴家陪陪你如何?”

“你的嘴还真是硬,说!娘娘坠崖一事是不是你做的!”司徒金宸手持皮鞭狠狠的抽在了傅玉珩的身上。

群臣手持官牌跪地,“陛下息怒。”

“我只是想去抓只狐狸,再去处傅玉珩解释一下,谁能想会遇见刺客。”屠灵汐微微动了动脖子,“我不会高位瘫痪了吧?”

傅玉珩低敛眼眉,想起屠灵汐落崖的场景,不由心头微痛,“是。”

毕竟御林军在山崖下除了寻到了一匹死马以外,并没有找到屠灵汐。

身后傅玉珩骑马追逐,可晚了一步,眼看着屠灵汐连人带马冲出了绝壁。

亭台楼院中,陈必安逗弄着廊下笼中鸟儿,听着侍卫低声禀告着金銮殿的动静。

傅玉珩咬牙忍着,可耐不住体内的药效过猛,双手握着拳头,强行摆脱开了束缚,还未下塌,便被清倌人拦住了来路。

绛红幽幽的说道:“你掉下山崖,摔断了身上的骨头,要不是有我在,你早就见阎王了。”

傅玉珩反应很快,晓得司徒金宸想要做甚么,“傅大人,你这般对我,娘娘是不会宽恕你的!”

这几位清倌人都是京中数一数二的榜首,技术活极佳,很多达官贵报酬了本身特别的癖好经常帮衬,更能摸准客人的心机。

傅玉珩向来沉着,可听到这话还是不由得身子一抖,“你甚么意义?”

司徒金宸看他忽闪的眼神起了兴趣,抬手挥了挥,很快有七八个弱柳扶风、面色怯怯的清倌人被人带了出去。

屠灵汐想着,这几日他俄然不见了,大靖八成得乱成一团,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把她坠崖的事怪在了傅玉珩头上。

听到绛红的声音,屠灵汐放心多了,任何还没完成,她是不会这么等闲就死了的。

傅玉珩走前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只听着陈必安一向念叨个不断,听的烦了就走了,内心想着屠灵汐究竟是生是死。

陈必安设动手中的鸟食,小厮赶快奉上帕子,他低着眉擦拭动手,忽而说道:“传闻你当时赶着救人,差点也跌落山崖了。”

司徒锦南怒不成遏,一举刚龙桌上的奏折一扫落地,“甚么叫做娘娘纵马跌落山崖不知所踪?给朕去找,不管是死是活,把娘娘给朕找出来,如果娘娘有个好歹,朕就让你们全数陪葬!”

熏着独特香味的房中,红色烟雾袅袅从炉顶升起,傅玉珩被捆在床榻上转动不得,但身材炎热难忍,侍卫退下后,清倌人的手不诚恳的在他身上燃烧。

“陛下的软肋果然是娘娘,娘娘幼年丧母,皇上大要上对他不管不问,实则体贴至极,本朝怕要落在娘娘的手中。”陈必安淡淡说着。

司徒锦南气的不轻,坐在龙椅上重重的喘气。

皇宫中。

司徒金宸找不到屠灵汐,又没个出气的处所,带着人就前去府中把傅玉珩拿进了大牢中,铁链锁身,刑具更是一一用上。

声音传到了房外的司徒金宸耳中,他神采阴沉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身侧的侍卫小声禀告道:“大人,娘娘已经找到了,现下被送回了府养伤,要不把傅保护送归去吧,如果让娘娘晓得了……”

陈必安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放软了些,“殿下,现在禹王身子日趋渐差,禹国的那几位皇子又不顶用,用不了多长时候便会有人接你归去,还是将心收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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