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灵汐竟然还敢打人,真是反了她了!新妇还没进门呢就这么没有端方,来人,将屠灵汐送去祠堂,罚跪检验!”傅玉娇握紧拳头,听语气,恨不能当即吃了屠灵汐。
瞥了眼地上的鸡,屠灵汐打了个呵欠:“杀都杀了,记得找个厨子给我煲个汤补补,我先去洞房了。”
“贱人?”
对方的话音才落,屠灵汐就看到一双熟行,从轿帘外伸出去,朝她逼去。
“呵呵。”屠灵汐笑了,一双眸子剔透标致,说出口的话却让傅玉娇浑身冰冷,“我和傅玉衍,是天子赐的婚,你有定见,你去找陛下呀,你去告御状呀。”
屠灵汐抬手,一巴掌抽在傅玉娇的脸上:“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对长嫂不敬,只赏你一巴掌,算轻的了。”
傅玉娇看着地上的鸡,炖也不是,不炖也不是。
原主家是贩子,士农工商,本就是底层。
她捂着脸,哄着眼睛瞪向屠灵汐:“屠灵汐你疯了吗!竟然敢打我?你这个丑女人,商贾以后,登不得台面的贱人,凭甚么做我嫂子让我拿你当娘亲奉养!”
“咯——”
那些平日与傅玉衍分歧的朝臣,见他病,打他脸,用心在天子面前上折子,说原主与傅玉衍八字相合,是天赐良缘,若能让原主给傅玉衍冲喜,必能让其重新醒来。
屠灵汐话说得一本端庄:“杀鸡儆猴懂不懂?”
傅玉娇瞪向屠灵汐。
花轿内,屠灵汐一身新娘妆,嘴角却在不断往下滴血。
她要儆的不是阎王,而是傅玉娇。
原主和傅玉衍的婚约是天子定下的。
屠灵汐扬眉。
管家:“嘶——”这新来的大少夫人有点彪啊。
“那你也……”傅玉娇从没见过这么血腥的一幕,脸都白了。
傅老爷早亡,傅家的高堂只要傅玉衍的嫡母——傅余氏。
因为一道赐婚的圣旨,原主被屠家囫囵打包塞进了花轿,可她却不晓得是被何人下毒,在花轿上毒发身亡。
傅余氏厌她,直接告病没来,全部傅家也空落落的,完整没有长房嫡子娶妻的场面。
不过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屠灵汐不带怕的!
“再说了,冲喜冲喜,想冲要走这府内的煞气,光靠那些暖和手腕有甚么用,冲要就要来点硬招。”
喜婆被摔得鼻青脸肿,整小我坐在原地直颤抖抖,看状况不对劲,喜婆顾不上别的,一溜烟的跑了。
“娘!哥哥之前醒着的时候,但是天下第一的才子,如何能娶那种女人呢!”
进门后,屠灵汐看向高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