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我的体例。”傅玉珩伸手摸了摸屠灵汐的头发,“你累了一夜,也该好好歇着了,归去睡吧。”
说罢,陶佳欲回身就走,不料被清然抓住了手腕,他怔然问道:“这是何意?”
此时慈药堂的掌柜的也上前解释,“确切如陶佳所说,那伤口是在药堂的时候弄伤,当时有很多人在中间瞥见的。”
翠竹捧着木盆进了房,打湿了帕子后拧干递给了屠灵汐。
陶佳缓低眉眼,“夫人说的这是甚么话?小生听不懂。”
“陶佳的生母早在他三岁时便过世了,是被他父亲纳的小妾逼死的。”
陶佳听到问话愣了愣神才回,“回夫人,前次的科举已经花光了家中的银钱,想着小生也没有考科举的本领,便留在了慈药堂。”
“我睡了多久了?”
一旁的傅玉珩朝屠灵汐使了个眼色,在旁听了会,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屠灵汐没想到陶佳会这么警戒,她用心先扯家常,想借此来放低陶佳的戒心,未曾想还是被他给躲了去。
傅玉珩缓声说道:“当你说出凶手能够是大夫的时候我就思疑他了,陶佳生性仁慈不假,但他的出身会跟着他一辈子。”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屠灵汐睡的很饱,伸懒腰醒来时已经在床榻上了。
傅玉珩看出她的心机,好一番劝说下才让十六带着她回顾辅府。
“我感觉陶佳就是凶手。”
屠灵汐环顾几人,目光落在慈药堂一名叫做陶佳的身上。
屠灵汐蓦地想到了甚么,疾步跑上前去,细心检察陶佳手上的伤,伤口已经结痂,是伤了有段光阴。
屠灵汐饶有兴趣的看着陶佳,“嗯?你家道还算不错,又年青,怎会分歧意呢?”
一一查问下,没有怀疑者放了归去,最后剩下庆余堂三名大夫,慈药堂的两名大夫。
傅玉珩点了点头,“大抵是如你所说的那般,我派人去查过他的秘闻,他对有身的人或者牲口极其讨厌,只是找不到他杀人的证据。”
凶手在遴选好目标,将目标困在某个处所,就等着入夜后实施本身的打算,这确切也合适。
陶佳接过银钱支出袖中,朝着傅玉珩躬身施礼,“多谢大人。”
屠灵汐的心中一向想着那件案子,即便是归去了也没法安睡,特别是已经晓得凶手是谁,那种迫不及待想要把凶手缉捕归案的表情无人能够体味。
“别太担忧,我会把他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