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好好歇息吗?如何又跑出来了?”
府衙那里比得上刑狱司,既然是傅大人首肯认下的仵作,女子也就女子吧。
屠灵汐大为震惊,“那陶佳先前为何要殛毙那么多的妊妇?又为何俄然认罪?”
程老爷欲言又止,还是没能忍住,“女大人,我想问问昱南真的是他杀而死的吗?”
“真是奇特,就算是他杀,也不成能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屠灵汐喃喃自语着。
傅玉珩对于十六非常不满,整日里留在竹苑也就罢了,现在还要跟着屠灵汐去刑狱司,得找个借口把人弄走才行。
“刘妇人的指证加上在尸身上查验出的物证,皆可证明陶佳有罪,而陶佳殛毙妊妇是因为他生母,得知生母因讨厌他的存在,受不住便自缢了。”
“有没有人动过尸首?”
“少,少夫人?”
“行,那我就先归去等动静。”
程老爷拧着眉想了半天,“仿佛是没说甚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昱南向来性子和顺,就算是沈家女人要退婚,昱南虽不高兴,但也没有禁止。”
“死者身上无伤痕,死时面庞安静,倒是像是他杀而亡。”
言下之意是让她前去刑狱司验尸。
“死者为男性,春秋在二十至二十四岁之间。”
程老爷这才瞥见另有个女子跟着,皱眉不信,“一个女子如何做的仵作?先前刑狱司的仵作去了那边?”
“可程老爷一口咬定程昱南不是他杀,莫非说他明天有见过甚么人吗?”
屠灵汐听的百味交集,说不出甚么感受来。
傅玉珩皱了皱眉头,“房间是从内里锁上的,这么一看,有点像是他杀。”
在经历过堆栈一过后,张捕头对屠灵汐的才气绝对没有涓滴的思疑,乃至感觉她比之前的几位仵作都要强上几分。
屠灵汐回身点头,“死者身上没有伤痕,也不是中毒,在发明死者的时候现场有其他的发明吗?”
屠灵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是先前我们思疑他暗害秦望无果的阿谁程昱南?”
“自缢?如何会?”
屠灵汐拿着木箱子就要出去,转念一想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十六,“十六,你跟着我一块去吧。”
傅玉珩轻声回道:“吃了药身材好了很多,已经没有大碍了,刑狱司的衙役前来禀告,陶佳在牢中自缢了。”
十六觉得屠灵汐会把他忘了,没想着竟还记取他,屁颠屁颠的接过屠灵汐手里的箱子就跟在了身后。
“仵作大人,你可必然要好好验验我儿子的尸身,我毫不信赖他是他杀的!”
十六有些懵,今后退了退,“你认错了,我并非是仵作,我家少夫人才是仵作。”
“对了,另有一事。”傅玉珩拿过清然手中的帖子,“这是刑狱司送过来的,程家程昱南死了。”
一行人赶到刑狱司时,程家的人已经在内里等着了。
“屠女人,有甚么需求帮手的固然说。”
“没有,从案发地把尸首带返来时一起我都看着,没人能脱手脚,女人固然放心。”
“刘妇人本日下午去寻过他一趟,看管的狱卒说陶佳情感冲动,待刘妇人走后便撞墙自缢了。”
屠灵汐解开了程昱南的衣服,查抄了他的满身,“死者身上无外伤。”她伸手摁压着程昱南的各个器官,“也无内伤。”
屠灵汐在张捕头的带领下去了验尸房,程昱南的尸首就搁在上面。
屠灵汐号召十六进房,让他在一旁记录她验尸的统统过程,文书也不敢说甚么,便将纸笔都交给了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