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灵汐心中惊奇,“为何由他接办?不是刑狱司的案子吗?”

许青玄说话时如清风,可听在张捕头的耳朵里倒是被人架着回话普通,他赶快解释道:“小,小侯爷,我这也不是胡说啊,我是听仵作这么说的。”

张捕头吓得背脊直冒盗汗,“回侯爷,部属不敢妄言,按照仵作所说,侯老夫人是在前夕子时过世,而子时后才是许三爷从楼梯上滚落致死,部属,部属也说不出一二来。”

“当时天气很晚了,只是瞥见有人穿戴与祖母一样衣衫站在二楼高处,我还记取那日三爷刚跟祖母吵过一架,祖母那会还在禅房中。”

方才进院子的屠灵汐便听到了这句令她非常不舒畅的话。

“呵,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为官的事理,要不然怎会有牝鸡司晨此话?”许二爷高低扫了扫屠灵汐,除了模样都雅一些,也没甚么特别的。

“灵儿,仲荀与我都是刑狱司的司长,现在他回了京,我又身材不好,他接办也是很普通的。”

“可这也实在奇特啊,禅房除了侯老夫人以外就没别人了,或许是侯老夫人身子早有不适,又恐小辈担忧这才没说的。”

张捕头刚要说话,许青玄已经开了口,“侯爷,祖母向来身材安康,从未有过甚么病症,绝无俄然暴毙一说。”

“女子入刑狱司如何就于理分歧了?”

许二爷冷眼瞥了一眼张捕头,“你们的话我都闻声了,别说是刑狱司,就算是闹到皇上跟前,我也不准任何人动老夫人的尸身。”

“古有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有女子行兵布阵入迷入化,敢问许二爷这几样你会哪一样?”

霍仲荀皱眉,“俄然暴毙而亡?”

可现在院子内里空无一人,那里另有甚么屠女人。

屠灵汐撇嘴回道:“城邑候,也不晓得他如何跑到这来了。”

屠灵汐快步进了灵堂,辩白出说话的人是她之前并未见过的。

霍仲荀侧目看向许青玄,“那许三爷是从楼梯上滚下来摔死的?”

说话的人是侯府中的许二爷。

门外响起一声怒喝,一个满脸肝火的中年人闯进了灵堂,瞋目瞪着张捕头,“刑狱司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对我祖母动手,是不是真当府中没人了?”

这会许青玄也刚好返来了,听到问话后回道:“回侯爷,还未晓得,两具尸首还没验,许二爷的尸首也是方才带返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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