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寒在得知来人是丑橘后,只让她把熏香炉拿到外室去,随后便没再理睬她。
“别啊!”丑橘一焦急,俩手扒拉到木桶上,在看到欧阳寒眉眼间的不耐,她这晓得自个儿有些越矩了。
欧阳寒俊美的脸上尽是异然,“你把我当你爹了?”
丑橘咬了咬牙,这会儿屋子里静的,估摸着她眨个眼皮子都有声儿。
她就迷惑了,欧阳寒这下子也耐得住性子,在这么大的一个木桶子里泡着竟然不玩水,呃,不是,竟然坐的住,当真一动不动。
要说欧阳寒本来沐浴,是有人在一旁服侍的,在没病发时,也会如现下普通,有丫环家仆为他拭身,只是分歧于府上的丫环,这个乡间丫头力道下的足,反而有些温馨。
我还把你当我娃哩!
丑橘微微皱眉,“我说少爷,你这确切泡的够久了,再泡下去,真的要把皮泡嘟噜了。”
欧阳寒高低扫了她一眼,倒是不会不安闲,反而坐正了身子,闭目养神。
丑橘这边说完,见欧阳寒没回话,丑橘等了等,就当他是默许了,她四下里看了看,找了把椅子拽过来,拉到欧阳寒的背后坐下。
实在这宅府上的丫环也有的是劲儿,只是她们是给欧阳寒这主子擦身子,哪敢下大力量,如果那里做得不对,那还不得叫打板子,打了板子说不定还得叫赶出府去。
就这么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屋子里是一丁点声儿都没有,欧阳寒更像是老松入定了普通,一动不动,害的丑橘连大气都不敢出。
没等一会儿,他便坐正身子,让丑橘叫李成来给他换衣……(未完待续。)
挽起袖子,把木桶边上搭着的一条布巾拿起来,在水里浸了一下,然后搭上了欧阳寒的背,感到部下的身形一颤,丑橘停动手,偏着脑袋看向欧阳寒。
“不必了。”欧阳寒说完。身子便要今后靠去。
欧阳寒只觉这话有些新奇,便问她是甚么意义。
他回过甚,本来的水气聚成水滴,顺着他削瘦的下巴滑到木桶中,他阴冷看着丑橘,“你想干甚么!”
可随后又想,他为何要跟一个乡间丫头多说多言,这不是更奇特么,便没有言语。
果不其然的,她看到本来还闭目养神的欧阳寒忽的就展开眼,整张俊脸拉得老长,都要掉到木桶里了。
丑橘撇了撇嘴,看来这小子是让人家服侍惯了,光着身子让一个大女人这么盯着,都不会觉的害臊。
这话如何听如何来的怪,甚么叫把他擦的干清干净的啊……
话说到这,丑橘忙住了嘴,她这明摆着是说错话了,咋能说人家的腿是猪大肠哩。
丑橘忍住了这一句。“哎哟,大少爷。瞧你说的,我爹哪有这福分啊,他平常都是搁河里去洗的,哪有这么大的木桶子让他泡身子哩,要不是上个月他摔了腿伤了腰下不了地,我也不能给他擦背么。”
丑橘感到欧阳寒没再绷着膀子,想来自个儿还是服侍的能够的,她部下放快,利索的擦没几下,就擦到欧阳寒的脖颈处,手未发觉的抚过他的胸膛。
听欧阳寒问了,想着这小子有阿谁意义,丑橘倒是乐呵,她再靠得近些,笑道。“是哩。少爷,咱擦擦背舒坦些,这泡身子哪有不擦背的。”
她扯扯嘴角。“那啥,那李管事不是让我出去服侍么。我得干活啊,在家里我常常给我爹擦背,您别看我身子小,我有的是劲儿。保准能把你擦的干清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