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会儿你铁定迷惑儿了,我这摔伤了腿,咋还让我爹娘给打了一顿呢?实在要说的话,还是我自找的,我家打小就穷的滴答响,这摔伤了腿,一来不能下地帮衬干活,二来看郎中不得花银子么。阿谁时候肚子都吃不饱了,还咋能买的起药么,是吧?”
“那啥,少爷,我跟你讲个笑话,你可别笑话我啊,我小时贪玩儿,也就是五六岁的时候,跟村里的二狗子他们去爬树,没擎住,摔了下来,把腿子给摔伤了,摔伤了还不完事儿,还让我爹娘打了一顿。”
这话丑橘听明白了,把信送到镇子上,是到欧阳府去套车,筹办筹办是等着府上的李管事把马车打发来,他们好去西郊赏荷。
“厥后对门张大娘过来了,张大娘眼神儿不好,叫我去给帮着穿根线,我就跟着去了,这下可坏了,那郎中一瞅就明白事儿了,跟我爹娘问了一件事儿,说了一句话,我这腿没俩天就好了。”
欧阳寒又问道,“阿谁郎中,问了甚么,说了甚么?”
丑橘扯扯嘴角,得,此人儿还讽刺起她来了。
“呵……”
“可仨月过了,我这腿脚还没利索起来,我爹娘这就泛难了,忙又请来郎中瞅瞅,那郎中请来了,也给我瞧了腿脚,他说是没啥事儿了,但我走道就是倒霉索,这可就把屋里的仨大人愁坏了。”
“行了,你下去吧,”欧阳寒轻叹了一下,敲了敲桌上,“找小我把信送到镇子上,筹办筹办。”
才揣摩着欧阳寒在她家的这一半个月里没有发魔障,丑橘就猜想着他的腿疾许是好了。
丑橘本来想好了要咋说来着,可让欧阳寒这一打岔,她又想不起来了,就顺着嘴说了。
可说到底,这茬是让丑橘自个儿说漏嘴了,她不得给自个儿寻摸个台阶下么。
“成哩,我这就去,少爷,那你歇着吧。”
欧阳寒一听这话,本来不那么清冷的脸上又变的阴沉了,“你是把我当作黄毛小儿,还是觉得别人都跟你一样呆傻!”
丑橘说着顿了下,可欧阳寒不接话,她扯扯嘴角,接着说道。
丑橘说着一愣,她有些吃惊看向欧阳寒,要不是看他嘴角扬了起来,俊气的脸微微方向一旁,她还当真觉得自个儿老眼昏花了。
欧阳寒伸脱手抵在唇边,本身会这么笑出声来,他也有些不测,心中压抑了好久的闷气,倒是散了些。
丑橘看看他,“少爷,你不是说我被爹娘打的这段儿不招笑么?你咋还还乐了。”
话说啊,她到镇子上那么久了,自打头回见到欧阳寒,能够说就没瞧见他笑过,跟别说听到声儿了。
丑橘有些惊奇的看向欧阳寒。
“当时我娘一听,又把我揍了一顿,说我白喝了这几天药,我这会儿腚上……”
“不是,那啥少爷,我是说啊,咱这腿脚不好,咱也不是脑瓜子不好使是不,咱这脑瓜子好使,不就瞅着啥,就跟着……”
“然后呢?”
见欧阳寒一向看着她,丑橘有些不安的噌了噌脚,暗骂自个儿多嘴。
“我是想说,少爷你这个腿早就好了,可你为啥还坡脚哩?这不就跟我小时那样么,我家对门张大娘一天到晚搁门口走来走去遛弯哩,你一瞅她,也跟着拐着走了,这不就往了自个儿腿脚好的这茬了么?”
丑橘这是来气了,娃子叫爹娘撵着打,自个儿当然感觉不成笑了,那娃子如果感觉招笑,不是傻子就是二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