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一个叫司马广的孩子机灵,用石头砸破了水缸,她恐怕还在水缸里泡着呢。
“不,傻子在瞪你。”
“唉,文轩,傻子看你了。”
就在这时,晒谷场上俄然来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莫文轩惊奇地转过身,这傻子之前说话都是结巴的,还总低着头,可现在说话却底气实足的模样。
刘海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而仅暴露来的那半张脸长满了脓疮,有些还流着黄脓,别提多恶心了。
“瞧见没有?”莫文轩又跟南风说话了,“你本身衡量衡量本身,就你如许的丑八怪,只能配野哥那样的,哦不,野哥那样的估计也看不上你。以是你今后不要再跟着我了,再跟着我,我就把你推河里去!”
南风小小的身材站得笔挺,声音在晒谷场上分外清脆:“你说得对,我们俩一点都不配,你金玉其外,败絮此中,空有一副皮郛,实在内心坏透了。在我内心还比不上野哥,野哥起码仁慈,我甘愿嫁给他,也不肯意嫁给你!”
可惜是个驼背。
另一头,南风的声音清脆的传到了野哥耳边,他顿了顿,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了南风一眼。
莫文轩把书放下,站起来朝南风走去,别的几个男孩子赶紧跟着,看模样是要给莫文轩助势。
换成之前,这又傻又丑的女人应当委曲得要哭鼻子了吧。
晒谷场上,几个男孩正蹲坐在草跺边,坐在最中间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子,他手里拿着一本《论语》,但双眼正讨厌地看着不远处的阿谁女孩。
要不是留着长长的刘海,扎一根乱蓬蓬的辫子,不然还真看不出是个女孩子,那头发也不知多久没洗梳过了,跟个鸡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