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并不是在陈光身上。
嘴唇上的软肉被男人拿捏着,她说话的声音有点含混,在如许乌黑的夜晚,有种难以言喻的含混,室内的温度仿佛都跟着上升了好几个度。
陈光弹了弹烟灰,眼底是化不开的郁色。
罗晴思路飘得远了,陈光见人迟迟不回话,眉宇间闪过戾气,压住女孩唇瓣的那根手指,力道又决计放重了些:“说话。”
他泡了杯枸杞茶,无声地叹了口气。
陆骁摇点头:“后天出成绩。”说到这里,他暴露一抹得意的笑:“爷爷,您就等着瞧吧。”
放假期间来上彀的人本来就少,再加上陈光这几天的操纵实在动人,常常客人打到一半,没七点就他妈打烊了,就问有见过打烊的比餐厅还要早的网吧吗?!
罗晴听了就回过甚,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了些许:“那倒是巧了,看来我们还真是天生绝配。”
罗晴此人的确是很倔的,还认死理。
陈光感觉火候差未几了,小女人一贯怯懦,他这又是凶又是调戏的,之前阿谁阳光傻帽的大男孩形象也算是完整折腾没了。
罗晴抿了抿唇,低声说:“陈光,我想喝热的。”
她谛视着对方,安温馨静的,不吵不闹。
陈光看了她一眼,懒懒地说:“人多人少都一样,归正我一小我吃饱,百口不愁。”
陆德南提着笼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臭小子,老子甚么时候承诺你去打那破游戏了?!”
有些影象是深深印在骨子里的,不管你再如何假装,不经意间,就会从指缝里偷偷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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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你明天如何又起晚了,再如许下去,哪还会有主顾来上彀啊……”
不心动是假的,可心动跟明智是两码事,前者永久都不能克服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