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灏听完难堪地笑了笑,顺势点了点头。
“如何不成能了!”大叔内心不舒畅了,当即心直口快地辩驳道,“我们家那白玉花瓶……”
“灵儿,你如此急仓促地来找蜜斯所为何事呀?”郗郦郦的声线亲热慈爱。
县令大人倦容满面地坐在三尺法桌以后,双手清算了一番头上未戴正的乌纱帽,坐直了身子道:“案情我已经听明白了,赵世你说你的玉佩被李彬抢了去,而李彬你又说你的玉佩被赵世给偷了……你们说得又是同一块玉佩……两边的证人又各执一词……你们到底谁说的是实话谁说的是谎话?实在让本官很难宣判呀!”
此时,倾城正牵着马路过县衙门口,见很多人在那边围观私语,顿生兴趣。
灵儿听到“杏仁酥”、“下山”等词,两只眼睛都直呆了。
“大抵将近申时吧!”郗郦郦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