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板看了男人一眼,随后笑眯眯的问道:“请李老板移步说话。”
气的李野草眼皮直抽抽,这唰唰几笔,直接从她账上哗哗流出去好几十两银子。
马老板便是卖力供应凌霄野阁的米面粮油,剩下一人是蔬菜方面的合作。
面前两人明显是结伴而来。
“头一两日还普通,可厥后他就常常有事出去,还不准我们多问,仿佛一副当家作主的气度。”
听着麻雀叽喳的汇报,李野草抬手摁了摁太阳穴,清眸中划过一丝厉色。
又客气酬酢了几句,两人就分开了。
她自问对韩家人尽到了交谊本分,如果如许,他们都还敢做些背信弃义的事,那就别怪她容不下这一家了。
这是大客户啊!稳住。
你要说不熟吧,他又在店里任职。
早晨的烧烤档口可多加一栏:夜辣小海鲜,蒜蓉烤生蚝!
啪的一声合上帐本,李野草神采不改,淡定安闲的开口道:“这事交给我,梁姐忙你的去吧。”
李野草翻看了两眼账簿,眸子微眯,眼神骤冷:“他比来跟甚么人打仗过吗。”
茶香清冽回味,九转余沁如阳春白雪。
闻言一愣,梁姐细心想了想:“你走的那天,他就上任了店里的账房先生。”
合计起来,与两笔货款分毫不差。
“可数额不小,他一个账房先生也不能全权代表李老板不是?我们听闻李老板返来了,特来扣问一番。”
自从这韩家几口儿搬来以后,闹的店里乌烟瘴气。
这件事,韩礼桐必得给她个交代。
丫的,这孙子到底给她找了多少事儿。
算算时候,明天的海货最迟下午会到。
转着乌流麻黑的眸子,灵动聪敏。
八十两银子,别离是从几家长年合作的商户货款中流出去的。
只要到店时是活的就行,包管新奇。
两人也不焦急,渐渐悠悠的喝着茶。
韩礼桐的老娘白吃白喝就算了,出门买个甚么还要挂凌霄野阁的名头。
说完又俄然想起一些其他事,梁姐将别的几本韩礼桐对过的账簿一一摊开,放在桌上。
正刷生蚝的李野草俄然闻声甚么东西敲窗,翻开厨房西扇一看,派出去的小麻雀已经返来了。
马老板踌躇再三,拧着眉毛开口道:“敢问一句,韩礼桐此人李老板可识得?”
李野草深呼吸一口气,合上了帐本。
保持着得体的浅笑:“两位稍等。”
两人推委两句便收下了。
当初开酒楼时,她专门清算出来一间会客用的屋子,古朴高雅的榆木装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