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陈氏肥胖的身影出去,不由叹了口气,叫了刘喜儿出去:“你跟我说说,倒是如何一回事?”
“孩子?这孩子怀的时候,袁老二可还活着呢,到底是谁的种,却要两说,此事也轻易,临时容她过几月好日子,等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再说。”
袁老二就是个恶棍,只要惜命就该晓得,安家是他惹不起的,更何况,从周和手里讹了五百两银子,这便宜也占的够多了。
现在可都腊月了,天冷的紧,见陈氏穿的薄弱,恐怕冻着她,忙拉着她的手,进了屋里暖炕上坐了,又叫人去端了碗姜汤来让陈氏驱寒,瞧着神采好了些,安然才算放心:“嫂子不消跟我客气,我们是一家人啊,何用如此生份,有甚么话说就是了。”
周和眉头一皱:“这话但是胡说呢,那天我是吃多了酒,才去寻大哥吵,过后想想,大哥的性子怎会做出此等事儿来。”
焦杏儿再无耻,再不要脸,若不是二哥内心惦记取,这事儿也成不了,说到底还是二哥的错。
焦杏儿却咯咯笑了起来:“你要碰也成,只应我一件事,把陈氏休了,今后想让我如何服侍你都成。”
安然点点头,现在也只能先这么着了,两口儿说了会儿话儿方才睡了。
安然:“焦杏儿肚子怀着我二哥的孩子呢,真如果有个闪失,却也不当。”
焦杏儿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二爷的,让她娘来周家,说如果不认这个孩子,等生下来抱着孩子来周家大门口坐着,让左邻右舍的瞧瞧。归正到了这份儿上,她甚么都豁的出去,只要周家不怕丢脸就成,也是没法儿了,才抬了她出去。”
两人正说着,安然瞧见刘喜儿引着个妇人出去,近了,方才看出来,这个肥胖的夫人竟然是二嫂陈氏,不由吓了一跳,交代小桃两句,忙从小厨房里出来。
这妊妇应当好好养着,除了吃就是睡,哪有不胖的,如何陈氏反倒瘦成这般了,并且,神采灰扑扑的丢脸。
周和:“这还不怨你,当初若你应下婚事,我们俩早成两口儿了,哪另有陈氏甚么事儿。”
这会儿刚吃了早上饭,安然正在教小桃熬粥呢,陈氏在中间坐着瞧,觉着格外新奇,安然教小桃熬得是一味摄生粥,秘制鲜虾粥。
柳大娘一惊,忙跟周泰道:“快快把你兄弟追返来,安府哪是他肇事儿的地儿,更何况,如许的家丑,怎好叫大夫人晓得,这脸咱家丢了无妨,可不能扳连了大夫人。”
周和迷含混糊展开眼,听清焦杏儿的话,一瞧被子里,也吓着了,忙披了衣裳下地喊陈氏,喊了好几声不见人来,跑出去小屋里一瞧,不见人,才想起陈氏昨儿回了娘家,又跑去中间找他娘。
更别说伉俪之事了,安嘉慕早就做好了当和尚的筹办,却不想反倒更加欣喜,本来伉俪之间另有这么多不一样的兴趣。
大伯看不畴昔送了个炭盆子过来,焦杏儿反说本身跟大伯不洁净,调拨的周和恼起来跟大哥吵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