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柳，对不起，我……”东方靖脱口而出，还要再说甚么，就看到劈面秦可卿勾起的浅笑，那笑不带涓滴温度，像刀子募然扎进他的心口，他寂然的垂下肩膀，泄了力量，麻痹的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骂就骂吧，打也行，我毫不还手。”
东方雍眼皮跳了下，“你若不肯，可另有其他的设法，也能够说，如果我东方家能做到，天然不会叫你绝望。”
最后那句，说的铿锵有力，不容回嘴。
办公室里，只闻声柳絮压抑的哭声。
宴暮夕眉头动了动，似笑非笑的看向东方将白，你家老爷子比我设想的还要没节操啊，为了儿子，为了东方家的名声，这是筹算耍赖了？
柳絮这时凄笑道，“没错，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有错，错在太蠢，眼又太瞎，我竟然不熟谙东方家的二少爷，没看出他是只披着人皮的牲口，稀里胡涂的跳进了他布下的火坑，这个错，我认，但你如果想说我勾引他，我没那么不要脸，也没阿谁本领。”
宴暮夕担忧柳絮打动，刚要提示她两句，却见她脸上一点没恼，遂放下心来，持续看戏，耳边是柳絮的冷嘲声，“以是呢？你想如何措置这件事？”
“你真是苏柳？可你如何会……”东方靖猜到几分，却又难以置信，也或者说不敢面对，此时现在，贰内心也不好受，说不清是甚么滋味了。
柳絮转头又看向东方靖。
东方雍刚才一向在低头喝茶，这会儿，放下茶杯，缓缓的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儿子当然有错，但是你……也并非那么无辜吧？”
但东方雍没看他。
东方靖像是都听不到了，不管柳絮骂的再刺耳，他也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