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的神采冷下来,“我也把话撂在这里,我的婚事我做主,你同分歧意对我来讲都没有任何意义,大不了,儿媳妇的那杯茶不敬你就是。”
闻言,宴暮夕眼眸闪了闪,正了神采,“外公,对不起,让您受委曲了。”说完,膝盖一弯,就要跪下去,柳苏源吓了一跳,下认识的用手拖住,“你这是干甚么?”
宴暮夕挑眉,“想教唆他们来围攻我?”
宴暮夕想到甚么,又喊住他,“我也有底线,那就是别对泊箫和她的家人脱手,有甚么手腕冲我来,因为是我死皮赖脸的缠着她,您去对她施压没用,她巴不得离得我远远的,您最好听得出来,不然,中鼎个人很快就会易主,我再不喜,也会勉为其难的归入旗下。”
宴云山拔高了声音,“我自取其辱?我这都是为了谁?”
宴暮夕淡淡的道,“谁敢?”
而宴云山已经气的神采乌青,“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宴云山眯起眼,“你姐,你姑姑、姑父,你娘舅、舅妈,你小姨和姨夫,你二叔、二婶,他们可都是要脸面的人,你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吗?”
“你……”宴云山指着他,切齿道,“我不会同意的,你想都不要想。”
柳苏源也气,不过,比刚才已经沉着多了,“少爷不是我喊来的,宴总的设想力太丰富了些,另有,我家泊箫的身价不消谁来汲引。”
“围攻你又如何?”
宴云山紧紧的盯着他,一字一字的问,“暮夕,你是真的想一条道走到黑,毫不转头吗?”
宴暮夕轻描淡写的道,“未几,加上我本来就持有的股分,大抵能够摆布公司的决定了。”
“你……”宴云山气的说不出话来,心口像是烧着一把火,蓦地转向柳苏源,“你是用心的吧?就想看我们父子翻脸?来举高你外孙女的身价?”
柳苏源都可贵懵住。
“你再抵赖也没用,你外孙女就是狐媚惑人……”
柳苏源没想到宴暮夕会来,本来看他呈现另有些惊奇,这会儿听到宴云山的话,忍不住调侃道,“我可没阿谁本领,又不是我儿子,能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