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等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说一句自夸的,我们四人今后在朝廷上,位列三公九卿也何尝没有机遇。我划一科殿试,要提携帮衬啊!”
祖儿满脸羞赧,啐了一口。
朝廷这个安排,很不平常啊!
楚天秀问道。
董贤能道。
董贤能大笑道:“我们几个一大早就收了官服、官印和文书。相互相邀,筹办挑个好日,一起去到差县令。不知,小侯爷可筹办好,何日解缆?”
我们此次到差,是去拿政绩,只要在县令的任上干出政绩,皇上定然随时能看到,加以汲引。
楚天秀奇特。
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
“哦,他们三个如何一起来了。让他们过来书房吧!”
祖儿把淮南王的那份豆腐秘笈,拿到平王府的伙膳房以后,管事觉得姑爷很想吃豆腐,便连夜赶制出来。
从今儿起,您就是正儿八经的丹阳县令,能够号令县衙和一方百姓了。”
楚天秀懵懵起床,却见祖儿手里捧着一套县令官服,不由欣喜。
说实话,他在金陵城这繁华之地呆惯了,对丹阳县令实在不太感兴趣。
“我在丹阳郡秣陵!晁老弟,在芜湖!主父老弟,在湖熟。都是在丹阳郡内。”
“姑爷,快起来!有功德!”
“哼~!”
楚天秀笑道:“看看谁管理的政绩更好!”
祖儿抱着一身官服,镇静的冲进书房里来,看到姑爷这不雅的睡姿,不由小神采一红,从速给他盖上被子。
他们三个,都迫不及待的穿上了极新的官服,满脸的喜气洋洋,意气风发。穿上官服以后,立即便有了几分官威在身。
“县里不比金陵城繁华,这几日要多筹办一些东西!”
“朝廷任命的新县令,要在正月二十六‘雨水’骨气之前,到达任上和老县令交代,主持县里的农耕,翻耕、水沟和施肥。除了农耕和收税,实在也没多少事情可干。
“行!我们先筹办一下吧。八日以后,便一同到差。本小侯爷用一只手管理丹阳县,你们三人,尽管两只手放开来干。可别说我不让着你们,让你们丢脸!”
晁刚正笑道,“这还用多说,我们几个被皇上另眼相看了。天子此举,便利随时召我们入金陵。
“县令是丞相府安排的...不过我听恩师流露,仿佛这是皇上的唆使。把本来的县令给调走了,把我们几个安排上去。”
别的,甚么管理、官司胶葛,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情了。
祖儿喜滋滋道。
他也不知该感慨,还是该无语。
楚天秀和祖儿一起吃早膳。
“告别,八今后在金陵南城门相见!”
“哦,那晚点吧!归正去了没啥事干。”
今儿刚出元宵,离正月二十六,足足另有十天呢。您能够本日便解缆,您如果不想去的太早,晚些去也行。”
楚天秀挠了挠头。
楚天秀讶然道:“你们官服都穿上了,这是筹办本日去上任?”
次日,平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