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烟尘满盈,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立当场。
胡旭东一边说着,一边点头,脸上的神采极其轻视,仿佛对顾北和北盟充满了鄙夷。
胡旭东眉头紧皱:“你是甚么人?竟敢擅闯我胡蝶楼!”
两名凶神恶煞的大汉得令,如饿虎扑食般冲向闯帮帮主。
胡旭东却像个癫狂的恶魔,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看着这一幕,镇静地鼓掌喝采:“哈哈哈哈,叫啊,再大声点!这才只是开胃菜!”
而闯帮帮主一脸的痛苦之色,他想冲要上去杀了胡旭东,何如被五花大绑,转动不得。
他的声音锋利而猖獗,在天井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胡旭东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玩味道:“现在我有了一个更刺激的弄法!当着她老爹的面轮她,把她最狼狈的一面都揭示给她老爹看,岂不是更加刺激?哈哈哈哈!”
“我看他就是个跳梁小丑!在我安海市,我胡蝶楼就是天,就算他顾北亲身来了,我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女儿,是爹没本领!是爹没有庇护好你啊!”
她冒死地挣扎着,双手乱舞,双脚乱蹬,想冲要畴昔抱住父亲。
萧战天心中气愤到了顶点,何如现在成了阶下囚。
此时,女孩儿哭得梨花带雨,冒死挣扎,但何如没法摆脱胡旭东等人的节制,被按在了胡旭东的面前。
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扫视着天井内的世人,所到之处,世人皆感受如坠冰窖。
但是那几个大汉死死地按住她,她的身材被牢固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蒙受这般折磨。
萧战天被绳索紧紧捆绑,身材转动不得,只能任由那几个大汉将本身拖拽到胡旭东面前。
“不要!”
在胡旭东那令人发指的威胁下,她咬着牙,双手颤抖着缓缓伸向胡旭东的裤腰,指甲因用力而泛白。
胡旭东站在女孩儿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儿,一指本身的胯下,冷声道:“现在老子的火气很大,用你的小嘴给老子消消火!”
顾北冷冷看向胡旭东,道:“北盟盟主,顾北!”
泪水如决堤的大水般从她眼中涌出,顺着尽是伤痕的脸颊滑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绝望与气愤。
胡旭东和他身后的一众小弟全都淫荡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我呸!你这个禽兽,有本领你就杀了我!”
萧战天身为顾北的兄弟,顾北对他的安危当然是非常顾虑。
女孩儿见状,收回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爸爸!”
“他能有甚么本事?不过是仗着海北那弹丸之地,在那儿自吹自擂罢了。还踏平我胡蝶楼,的确是痴人说梦!”
女孩儿满眼泪水,她的父亲就在一边,她如何能做得出如此特别的事情?
女孩儿满心悲戚,望着痛苦挣扎的父亲,心中如同刀绞。
而萧战天在看到顾北以后,喜极而泣:“兄弟!你他妈终究来了!”
“老子就明着跟你说了,你的女儿,就是老子绑过来的,如何?”
胡旭东说罢,一挥手,只见闯帮帮主的女儿再次被拉了返来。
“你本日如此对待我们,等顾北晓得此事,定会踏平你这胡蝶楼,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咔嚓”一声,那声音仿佛是折断枯木,在天井中格外刺耳。
胡旭东身边的部下们也跟着轰笑起来,他们交头接耳,对顾北和北盟群情纷繁,言语间尽是讽刺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