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先考查那些商户能有资格入这个“大商行”了。
池南正在池安郡的南边,也是一个本地的县。海岸线没有池宁县那么长,是以他们禁海禁的很完整,哪怕池宁连连得胜了,池南县也没有松动的意义。
“又要加税。”霍文萱瘪瘪嘴,将邸报放在一旁。固然商税收不到她头上,但沈府门下的商户倒是要收的。作为当家主母,商户的出息干系到沈府的开支。霍文萱考虑了一会儿,决定回趟娘家。
“这体例是谁奉告你的?”余氏诧异道。
姑嫂二人敲定了一件大事,也都轻松起来,开端闲谈一些家常。
“金文龙带着三股海盗,从池南登岸了?!!”最后一个音不天然向上扬,还打了好几个弯。聂冬手里拿着刚从池宁传来的动静,很有些不敢信赖。
“别急,你先说。”
两封信是一起收回的,霍文钟接到这两封信的时候,已经在回博陵的路上了。而现在,全部池安却面对这一起自禁海后的大风波!
“虽说士农工商这商乃最末,但大师都街里街坊的,也不必为了几钱银子闹的不成开交。”张县令定下了基调,“再太小半月老侯爷也要返来了,你我也晓得,这很多商户嘛……”说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老侯爷和霍文钟都分开了,又带走了很多侍卫,全部侯府倒是显得有些温馨。姨娘们老诚恳实的待在各自的院中,府里的小郎君们读书的读书,办差的办差,霍五娘则在屋里做针线活。
老神仙和仙女大人下凡办闲事,当然要给仙女大人谋个好使的头衔了。真是一群鱼唇的凡人啊。与其在这些闲话上华侈时候,还不如做些端庄事。
霍文萱只是呵呵嘲笑。
“叨扰嫂子了,真不美意义。”霍文萱进屋先福了一礼,又将带给小侄子的小玩意拿了出来。
“是了。”曹县丞一下坐直了身子,“当务之急还是去看看那几家为好。”
能够说此时推行的商税乃是“国税”,而是还是一分钱都不分给处所的,的确就是为朝廷做嫁衣,这让张县令如何不恨!
“mm别谦善了,你倒是与你哥哥想到一块去了。”余氏是昨日刚收到霍文钟的信,信中命她克日将府里的商店停止梳理,将得用的,忠心的都记下来,构成大商行,挂到博陵县衙名下,以作运送贡品的步队,来免除各种商税。
“前阵子来了信,你哥哥已经见到姑母了。说是姑母虽病着,但精力尚好,此次又带了太医去,病情倒是在垂垂好转。”
霍文萱笑道:“那我来的倒是巧了,一来就碰到了嫂子这里的好东西。”说罢,也跪坐在余氏劈面,略品了一口,“不知父亲和哥哥现在倒哪儿了。”
“现在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余氏有些难堪。霍文萱很少张口求人,而她提的均输买卖仿佛也很可行。并且沈江卓是县尉,若最后以县衙的名义来运货的话,有沈江卓在会便利很多。他们固然是侯府,但也不能不时候刻拿着侯府的头衔去逼迫县衙嘛,能和谐相处干吗建立仇敌呢。
霍文萱道:“嫂子您想想,这送往都城的贡品都得是最好的,但是路途悠远,哪怕那物件在博陵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等运到都城说不定就坏了。还不如在半路上如有高价就卖了,换了银钱后,再采买要的物件以做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