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神采俄然变得暗沉起来,就连薄唇也悄悄抿了起来。
这也是他最担忧的处所。
萧知不晓得他在想甚么,却也听出他的担忧,笑了笑,内心那抹羞怯倒是少了很多,她用很轻也很和顺的声音和他说,“师父说,我欢畅就好了。”
晓得柳述不喜好他。
“甚么?”
他才放动手中的茶盏,然后看着萧知,缓缓说道:“阿萝,你可想清楚了?”
“嗯。”
“我没事。”
握住他的手。
他会在她咳嗽的时候,让厨房煮一壶秋梨汤。
“如何?”
他这个傻徒儿已经被伤过一次了,她还能经历一次如许的伤害吗?
不等他说完。
叹了口气。
萧知没好气的瞥他一眼,倒也没再说甚么,只是替他把手捂热了,又替他把头上、肩上的桂花都给拂落了,这才说道:“外头太冷了,我们回屋吧。”
这是甚么意义?
但是啊。
以是才这么想带她分开。
然后和他娇声说道:“我晓得陆重渊是个甚么样的人。”
看似冷酷的表面,却总会在一些很小的细节处表现出他的和顺,他会悄悄记下她的爱好,他会在她前一天不谨慎绊了一跤磕到桌子,第二天就留一盏灯,供她夜里起塌不再看不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