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漫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是大嫂,是这个家里的一分子,她只是一个外人,你还怕她何为?你的力量不比她小,你如果要打她,她毫无还手之力,你还任她欺负,我真是不能了解。”
都怪苏漫漫这个狐媚子勾引了她的四哥哥,现在竟还逼迫姑姑将她赶削发门,实在可爱,她毫不会善罢甘休!
田秀花眼底含泪,哽咽道:“她还教唆我和夫君之间的干系,说我不好,说我这么多年就生了个金宝儿,必定是坏了身材没法再生,让娘替我夫君纳妾,被我夫君指着鼻子骂了一顿才消停。”
张秀玉被赶出沈家,手中紧拽着三两银子,眼底尽是怨毒。
田秀花点头,眼泪还挂在脸上,便笑了起来,小声说:“感谢四弟妹,你待我真好。”
苏漫漫抿了抿唇,毕竟是没开口说话。
恰好张秀玉在婆婆娘面前非常受宠,她不敢获咎,便只能忍气吞声。
苏漫漫和沈秉呈都脚步一顿,同时扭头望向张翠翠。
苏漫漫点头,起家往厨房走去,沈秉呈刚要跟上,泪眼婆娑的张翠翠便仓猝出声道:“老四,连你也要与我生分吗?”
“但是娘应当明白,我们沈家和村里人现在都能吃饱穿暖,端赖小漫和我岳父一家动员,不然娘也不能顺手便拿出三十两银钱帮她和离。”
张翠翠点头,抹泪道:“为娘晓得了,为娘只是看她过分不幸,不忍心看她单独一人在外刻苦罢了。”
如果张秀玉一人省着点花,再勤奋些回家将地步种起来。
沈秉呈淡声说:“抚心自问,小漫从未虐待您,您如何能因为一个心胸鬼胎的外人让小漫寒心呢?我并非指责您,而是想让您将事情想清楚。我是您的儿子,小漫是您的儿媳,我们伉俪俩才是您的家人,才是能给您依托之人,您如何能因为她做得够好,够孝敬您便欺负她呢?”
“当初你劝她和离,我也是不附和的。”
田秀花忐忑地从厨房门口伸出去一颗脑袋,谨慎翼翼地扣问道:“四弟,四弟妹,家里人多,做饭菜费事,就让我来洗菜吧?”
“那就费事大嫂了。”
张翠翠泪眼婆娑,又委曲又没法辩驳,一时候内心伤涩不已。
苏漫漫看得出来田秀花想要靠近她,却又害怕得不敢靠近,眸色变得温和了很多,笑着说:“我夫君到底是大男人,手脚不敷利索,还好有大嫂能帮手我。”
沈大隆拧着眉头,神采庞大地说:“现在将事情闹到这步地步,我也有任务,我当初就该制止你将她带回家中,不然也不会让我们一家人闹冲突。本日既然你想清楚了,也做了决定,那便给她三两银子傍身,让她自寻前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