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金銮殿上抽刀斩杀一品大员,恶如罗刹,让人闻风丧胆。
“你是何人?竟敢大闹审判堂,实在是目无国法,其罪可诛!来人,将他给本官拿下!”
“我就是惜命,才要冒险一试。”
老狐狸想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苏漫漫将孩子送到明婷婷那边去后,便带上爹娘将还在睡梦中的钱先生叫起来便去敲响了府衙的鸣冤鼓。
没多大会儿,空中上就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堆吐血昏迷的官差。
钱先生嘲笑一声后,嫌弃地皱眉道:“不对,老子生不出来你这等秉公枉法的狗东西!”
“来者何人?因何事敲鼓!”
沉默半晌后,沈秉呈出声道:“明日让师父和你们一同去。”
“老子是你祖宗!”
沈秉呈抓住苏漫漫的小手,低声说:“你莫要焦急,且待我下朝后与你一同去。”
钱先生嘲笑着说:“十五年前,本王连一品大员都杀过,何况是你一个小喽啰?”
但他感觉只要师父在,就不会让苏漫漫有事。
沈秉呈轻笑了一声,点头道:“师父就好这一口,他想吃甚么便给他做吧。”
苏漫漫这话一出,京兆府尹周昊哲吓得浑身一震,震惊呵叱道:“大胆刁妇,你可知你在说甚么?”
苏雄安听了这话,吓得心脏猛地一紧,震惊道:“小漫,你不要命了?”
“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攀扯皇上!来人!且将此刁妇拖下去杖责二十!”
“你现在重担在身,不必跟我去,你去了反而欠好办事。”
他望着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之人步步后退,惊骇道:“你究竟是谁?你如果杀了我,但是要被砍脑袋的。你们本日地点之人都脱不掉干系,即便是大理寺少卿也得人头落地,你可不准胡来。”
苏漫漫点头,调笑道:“如此,又得替师父做一段时候的饭了。”
他眸光幽幽地望向坐在堂首的京兆府尹周昊哲,冷声说:“你尚未查探究竟本相,便一口咬定她乃是攀扯皇上。如此不辨是非,非论究竟,岂有资格稳坐高台?我看这满朝文武百官更加没有端方了,该好好换一换了。”
周昊哲没想到竟敢有人在京都城的府衙,在天子脚下如此放肆。
沈秉呈起早去上朝。
周昊哲气得拍桌。
她在前面冲锋陷阵,为那老狐狸当牛做马,岂能让他悠哉悠哉地稳坐高台看戏?
周昊哲见他武功高强,又惊又怕,怒道:“你究竟是何人?此乃京都城,天子脚下,容不得你猖獗!”
乃是曾耐久负盛名的战神将军。
周昊哲震惊到语无伦次:“不成能!永呈王不是死了吗?你骗本官!冒充皇室宗亲是极刑,你罪无可恕!”
苏漫漫点头,拧着眉头说:“你好歹是朝廷命官,京兆府尹比你官职还高一级,且皇上不是有事让你去办吗?重事要紧,明日让爹娘陪我一同去便可。你放心,只要把皇上的名头搬出来,我就不会输。”
他没用兵器,也没杀人,就背着双手气定神闲地用脚踹。
京兆府尹得了三皇子的号令。
方才半途溜去上茅房的钱先生抬脚走进大堂,一脚将拉扯苏雄安的官差踢飞出去。
府衙的官差上前,作势要拉苏漫漫下去打板子。
翌日一早。
“多谢大人提示。”
师父好歹是亲王。
周昊哲气得咬牙切齿,大手一挥,阴沉沉地叮咛道:“将此等刁民全拖下去杖责二十。”
沈秉呈没见过那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