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逛走,从速散了。这两位大人剑拔弩张的,如果真的刀剑相向,只怕是我们小命不保。”
他越是逞强,便越是心虚,证明此中存在的题目越大。
“你有何委曲?一一说来!”
最后几个字他几近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苏漫漫见周昊哲如此审案,气得神采一变,扯了扯沈秉呈的衣袖,咬牙小声说:“他这是盘算主张不动李家了,就算问罪也只是做做模样。做事如此浮皮草率,实在可爱!如有机遇,我必然要向皇上告状!”
他倒吸一口寒气,脊背发凉,猛地站起家来,惊惧道:“沈大人请留步,本官只是普通扣问,你何必冲动?本官断没有包庇罪犯的心机,你岂敢诽谤本官秉公枉法、贪污纳贿和欺君罔上?这桩桩件件,本官岂受得住?你如果不站住将话给本官说清楚,本官便定你个诽谤朝廷命官之罪!”
沈秉呈像是被气急了普通,拉着苏漫漫便往外走,嘲笑连连道:“既然审案之所包庇罪犯,那我告御状便是,我还就不信皇上还能包庇罪犯!”
沈秉呈这厮如此咄咄逼人,一步不退,当真不怕被抨击吗?
现在已是暮秋,间隔乔霍然人头落地的光阴未几了。
内里围观的世人震惊得大气都不敢出。
“周大人将沈大人一家关在内里了,不会杀人灭口吧?”
周昊哲话音刚落,府衙的大门便在沈秉呈和苏漫漫的面前关上。
周昊哲听李多银提起柔妃娘娘和三皇子殿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周昊哲平时没少收李多银的好处,若非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拿李多银问罪。
便连周昊哲也被惊到了。
李多银一被放开便仓猝跪倒在地,边给周昊哲叩首边陈述委曲:“大人,草民未曾参与此案,统统证据皆是沈大人捏造的,他想要借此打压我们李家,好让他们家的店铺再无敌手啊大人!您莫要轻信歹人,误判了草民这个无辜之人呐!”
将他架得不得不遵循沈秉呈想要的方向停止。
苏雄安和付清荷站在一旁没说话,神采都不太都雅。
沈秉呈方才说了那三个罪名,周昊哲最起码占两个。
“证据确实,周大人不鞠问犯人,却听信犯人的抵赖之词来反问下官,实在是好笑至极!”
乔霍然当初想行刺钱先生和沈秉呈,失利以后便被关押大牢。
周昊哲没想到沈秉呈胆量如此大,明显只是一个出身泥腿子的四品官,在京都城内毫无根底,竟也敢将皇亲国戚押送回京都城。
沈秉呈不卑不亢地微微眯眼,淡声说:“还是说在周大人看来,皇上名誉受损乃是小事一桩?即便下官眼睁睁看着犯人逃脱在外也该视而不见?”
周昊哲却见缝插针,想趁机将沈秉呈拉下水。
沈秉呈用心提及乔霍然,胜利让周昊哲眼底闪过一丝惊骇。
沉默半晌后,他将锋芒指向了沈秉呈:“沈大人,你在没有追捕令的环境下擅自抓捕李多银,是否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