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佩佩昂首一看,顿时笑了起来:“童掌柜,你是不是没吃过酸菜?”

一听白大夫要用家里的酸酒做菜,童夫人也围了过来。

找不了你,我不能找别人吗?

那盖子一拆,一股酸味劈面而来。

这回轮到童掌柜被打断了——童夫人直接站起来,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持续说下去。

白佩佩看他气极的模样,补了一句:“我有男人吃的避孕药。”

没有一会儿,就有人端了上来。

不是,不是你来做吗?

童掌柜见着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个酸酒还能吃出一股好滋味来,吓得捂住了嘴巴,感觉是不是他俩味觉有题目,要不然如何会喜好吃这类东西?

当然了,这是后话。

呵呵!

童掌柜:“……”

白佩佩的脑海里,顿时滑过了糖醋茄子、糖醋土豆、糖醋排骨、糖醋里脊、糖醋鱼之类的,特别是醋溜白菜、醋溜土豆丝,这如果少了“醋”之一味,那还能有阿谁正宗的味道吗?

夏厚德摸了摸鼻子,道:“实在我买你的酒作坊,不是为了酿酒。”

“不消!我不减退路……”

“那你就弄错了,酒喝的是酒喝,可酸酒喝的就是酸酒。它比酸菜汤更便利,既能够用来腌菜,也能够用来菜炒,还能够用来吃海鲜……”

童掌柜谨慎翼翼扣问,“你们不会真筹算酿酸酒吧?我真没骗你们,这东西没人买。别人买酒喝的是酒味,这东西酸酸的,咋喝啊?”

童掌柜故意想说,又怕伤到童夫人,只能愁闷地临时闭了嘴。

还当着童夫人的面跟童掌柜说:“不管是甚么药,总要伉俪筹议一下,肯定了才气开。如果一个同意,一个分歧意,我如果开了,过后你们找我费事如何办?我是大夫,不是官府,没体例替你们断公道,也背不起如许的任务。”

此话一出,童掌柜的神采立马就变好了,腆着脸凑上来,问白佩佩有没有绝育的,他想绝育,一了百了。

此时,白佩佩替童夫人把完脉,肯定了医治计划,便开了药,商定了按期出诊的时候。

理是这个理,可这东西是酸酒啊,它不是酒……

这下好了,一样的本钱前提下,一部分是酒,一部分是酸酒。只要酒能卖,酸酒底子就没人要,那可不就出题目了。

童掌柜半信半疑:“那行吧,那就费事白大夫了。”

本来,他们酒作坊之以是买卖差,不是因为他们酿的酒不好,而是他们酿的酒有一部分会变成酸酒。

身材不好的童夫人:“……”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不是你主动提出来要做菜的吗?要不是白佩佩才刚替她看过病,童夫人都想翻脸了。

“其他的都扔了,就剩下这么一些是刚酿出来的,没来得及扔。这东西真不好喝,难喝得很,特别酸,都能掉牙了……”童掌柜苦口婆心,想要撤销掉夏厚德酿酸酒的心机。

他奉告童掌柜,他曾听人说过,说有一种酒叫“酸酒”。

童掌柜一脸震惊:“你要那东西干吗?你是不是被人骗了?酸酒底子不是酒。我家酒窖里多的是,你要有,我现在就让人给你搬一坛。”

“那你不感觉,这东西跟酸汤有些近似?都是能吃的,酸汤都能吃,为甚么酸酒不能吃?并且,它也是粮食酿的。”

“我卖力筹办事情,你卖力炒菜。”白佩佩笑着说道,“总不能我来你们家用饭,还要我这个客人做给你们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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