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乔老头打量了白佩佩一眼,直接来了一句:“你男人呢?”
白佩佩却没有放过她,看到其别人翻出来的新被子,一眼就认出来是本年新做的,讽刺道:“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一样是儿媳妇,你这屋里两床三床,另有本年新做的,我家大丫倒好,只要一床破的,连替代都没有。也不晓得我家大丫在乔家这几年,干的那些活是替谁干的。”
“我的天!乔老婆子,你就少说几句吧,你不要命了?”
这么轻易?!
白佩佩气得牙痒痒的,恨不能撕了乔老婆子的脸。
现场,顿时一静。
乔老婆子哪晓得,白佩佩就等着她脱手呢,手还没挠到白佩佩脸上,就被白佩佩一把抓住了胳膊,那么一拉,把乔老婆子拉了一个踉跄。
刘大婶整小我不好了,她晓得白佩佩要整甚么幺蛾子,但她没想到白佩佩整的是这个。
你不是应当要补偿吗?
另一边,乔老婆子被人扶了起来,这一下,她连白佩佩的边都不敢靠了。白佩佩让翻她屋的东西就翻她屋的东西,她连个屁都不敢放。
“啊……”
哦豁?
但考虑到夏大丫没有衣服换,还是挑了一套最好的,给夏大丫换上。
……
“哎哟,你这算是问对人了。提及这事,我也气得要死……”乔老婆子一拍大腿,“她嫁进了那么久,好不轻易有了动静,我好吃好喝的供着,谁晓得她还倔,挑三拣四的,各种折腾,这下好了,一不谨慎把孩子给摔没了……”
最气人的是,到了前面,白佩佩发明夏大丫男人都有三四套衣服,就夏大丫只要一套,她差点没把衣服全给点了。
“甚么意义?把我媳妇和大儿媳妇给绑了起来,弄成这个模样,你们这是要想干吗,想断亲吗?”
“杀人了!杀人了!”曾翠翠看到了血,尖叫着跑出了老远。
“这是乔家老二的吧?我没拿错吧?”
“把乔老婆子屋里的被子衣服全给我翻出来,送到大丫屋里。”白佩佩毫不客气地开着口。
白佩佩看了夏大丫一眼,没有改正她的叫法。
脏水哗啦啦地往夏大丫身上泼,不怕泼死她,就怕泼得不敷死。
行动,如此丝滑。
“你还美意义问如何回事?”白佩佩一闻到这股酒味,胸口就堵了一股火,“我女儿被你儿子打得浑身是伤,还流了产,现在还躺在你们家床上存亡活,你们乔家的男人好欢愉啊,竟然还跑去喝酒……如何,是想庆贺我女儿早死早超生吗?”
明显,乔家男人没成心识到事情的严峻性,一个个身上沾着酒气,进门的时候看到自家那么多人,还皱了眉头。
“我家大丫嫁到你们乔家,吃起码的东西,干最多的活,没有功绩也有苦劳,还赚不到你乔家几床破被子?”白佩佩毫不承认,她就是想“抨击”,折腾人呢。
这一吵,就有了推搡的行动,白佩佩被推了一下,还后退了一步。
“没有,是乐生的。”
越说越气,仿佛真像是那么回事似的——她一心盼着二房有子,每天把夏大丫当甚么给供了起来,夏大丫还能把孩子给折腾没了。
乔老婆子骂骂咧咧,杀千刀的,日你老祖宗,甚么脏话乱都出来了。
也不晓得乔家男人上哪儿厮混去了,白佩佩这边都清算好了,他们才姗姗姗来迟。
白佩佩一巴掌扇畴昔,乔老婆子的脖子顿时被打偏了。然后抓住机遇,将乔老婆子擒到了地上,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抓着头发,直接按向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