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紧咬着唇,站在江家大门口,被路过的人盯着瞧了几眼,就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可纳兰清压根就不怕,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于公子,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谢女人。”江凛客客气气地喊了声。
“女人,外头风大,我们快归去吧,免得着凉了。”丫环劝,面上欲言又止,有些话想说又不知该从何提及。
小厮闻言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老将军,这明显是您招惹下来的费事,公子才是无妄之灾,压根没见过两回面的人,却挨了好几次打。”
紫烟闻言面上划过一抹欣喜,看来江凛还记得本身,她挤出衰弱的浅笑,时不时的咳嗽两声:“江公子,我本日来是有些话想和你解释解释的。”
门房小厮苦笑:“老将军,紫烟女人就是在门口堵住了公子,吓得公子连大门都没敢出去,直接入宫去了,紫烟女人说是向您来赔罪来着。”
都呆呆地看向了于夫人。
丫环手心触摸到了一抹温热,她惊呼:“女人,您的手也受伤了。”
惭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现在她捏住了于家的命门,于夫人再敢闹,她就敢将手札公布于众,还三姐姐一个公道,也让于家颜面扫地。
这头江凛刚上马车就瞥见劈面停靠着一辆马车,他眼皮跳了跳,有股不祥的预感。
“老将军,是谢紫烟女人。”
“今儿哪也不去,回府!”
以是,于家这事儿算是告一段落了。
江凛抬脚就要下台阶。
当门房的人来报紫烟来了,差点惊得江老将军从椅子上跌下来,揉了揉耳朵有些不成思议地问:“谁来了?”
当小厮说纳兰清肝火冲冲去于家时,江凛又担忧纳兰清会亏损,因为他晓得于夫人是甚么德行,以及两家过往的恩仇。
丫环道:“必定是江公子惊骇了,怕招惹您,归去又被江老将军惩罚,也只要江老将军能治得住江公子。”
江凛可不想再和谢紫烟扯上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