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未开口,就看到亲信往中间侧退了一步,道:“这些是国师大人派来的几位使者。”

这药……这药?!!!

便见郑侍从道:“这位土司,我等受国师大人号令前来为马太医和这些少女涂药。”

不过现在除了土司和“血少女”以外,被数百百姓齐力抬起的庞大高台上,另有一批惊骇至极的太医。

上面的越洲百姓和亲信听到这话,面色游移了一下,一咬牙,扭身往前冲去。

大不了用真正的修行之人祭奠。

他刹时怒了,心中另有一丝不成发觉的慌乱。

对于马太医,何翠枝固然看不惯,也不会让他流血过量而亡。

贰心生不妙,下认识斥责他们。

被越洲人发明本身是骗……

“郑侍从,这药给老夫看看,给老夫看看。”

马太医看到这一幕,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狂喜大呼:“国师大人有通天手腕,另有神仙眷顾,你如勇敢对我们脱手,她必然会让你魂飞魄散,不得超生!”

不但如此,这土司还面带恭敬的拱手告饶,只不过手上的匕首不晓得是不是健忘了放下,赤色映照着,有些可怖。

像是看出来太医们内心设法一样,有了更好祭品的土司大发善心道:“如果你们口中的国师真的有你们说的那样短长,早已冲破这重重人海,来救你们了。”

“你们在胡言乱语些甚么?”

“你你你,你如何敢?”

土司:???

太医刹时就从痴狂中抽离,想要,却顾忌着国师大人,只能眼巴巴的盯着郑侍从手里的瓷瓶,才没有再开口索要了。

间隔最前面相称于探路感化的百姓,他们天然是待在大火线,目力又不像何翠枝那样强,对前面产生的事毫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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