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个儿子还未娶妻生子,他可不想早早家破人亡。
小头本来也想去,只是想着没几个月就要退学测验,还是抓紧时候背书好了。
曾大柱一阵肉疼不已,早晓得,就不该将那一把碎银子拿出来,少说也有七八两呢。
曾王贵喝了一碗茶,摆摆手道:“事情不好办,树林村狮子大开口,要讹我们二百两才放人。”
曾王贵“哼”了一声,朝村长道:“那就从速放人吧。”
给出去一百两,起码还能留下几十两。
他本来在炕上睡得正香,却被喊了过来,正憋着一肚子火。
翌日一早。
刚放下碗,村长的大儿子就来请人了:“杨婶子,曾王贵来了,还带来了很多人。”
若他儿子真有个好歹,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因为上了年纪,几乎一口气没喘上来。
魏婆子老脸一垮:“真是反了天了,明儿个叫上村里统统的小伙子,直接将人抢返来!”
村长还是感觉有些憋屈,但杨喜儿都开了口,他也不好驳她的面子,只好去祠堂开锁。
“那我就等叔的好动静了!”
但他很快暴露几分鄙夷,在内心鉴定杨喜儿定然不是甚么好东西。
紧接着,曾富和曾贵被树林村的后生连拖带拽给拉进了屋。
曾大柱咬咬牙,又从怀里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了畴昔:“叔,还请您帮帮侄儿!”
曾王贵是被儿子背回家的。
这么等闲就放了?
“叔,这么晚你找我有啥事?”曾大柱粗声粗气问着。
两人脸上都带着子虚笑意,明显聊得很不投机。
杨喜儿笑笑:“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曾王贵的脸上早已没了笑意,他冷着脸道:“那是你同曾大柱之间的事,我管不着,识相的,就从速放人,不然我们桃花村也不是茹素的!”
曾大柱愣了愣,嗤笑一声道:“老子还个屁,曾富和曾贵偷东西,关我屁事!”
他们桃花村的人丁,可比树林村多多了。
到了家,曾王贵的婆娘魏婆子迎上前,着仓猝慌问道:“当家的,咋样了?”
“叔,那,那你说,这事咋办啊?”曾大柱有些慌了。
他们来之前,本觉得要遭受一场恶战,成果话都还没说上两句,这杨喜儿竟然同意放人了。
曾王贵一惊,没想到一个女人在村庄里的职位这么高。
曾王贵黑了脸:“他俩亲口承认,是受了你儿子的调拨,曾有财可不是好东西,万一他两个儿子死了,你感觉他会放过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