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林二虎有些心虚,明天他们实在是返来的太晚了,一样是卖东西的大豹跟大熊他们,早早地就收了摊,现在怕是都在家吃晚餐了吧。
“别人来得晚,那是高利贷,利滚利,九出十三归,晚一天,就很多给多少钱。
他的意义是,周三爷不按常理出牌,下午乞贷,早晨就找上门来了,未免也太火急了一些。
林四虎也没想到他只是随口一句话,林三虎竟然就成了这般模样,他一下有些被吓住了。
没获得回应,林四虎又看向林二虎,“二哥,到底产生甚么事了,三哥如何会这般模样?”
林三虎还是是一言不发。
叶初秋昂首朝他看去,林二虎顿时就被那双眼睛给吓住了,她玄色的眼睛就如同一片乌云,内里仿佛酝酿着雷霆万钧,不知何时就会劈落下来。
这类吃欠条的事情,他见很多了,去催债的时候,有吃欠条的,有撕欠条的,另有拿火烧的,他岂能不防着一手?
哦,三爷忘了,你没娶媳妇,也没法卖女儿,那还不清钱,就只能给人卖身为奴了,可你这小身板,卖身为奴怕是也赚不到钱,不过你长得还不错,穿两件好衣裳,抹点粉,拾掇拾掇,有些喜好兔爷儿的人,指不定能看得上。
一想到那,林三虎浑身一阵恶寒,只感觉本身还不如死了算了。
“林三虎,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谁让你对他下跪的?”
屋子内里,一个老者开口说话了,林二虎认出了他,那是村里的周三爷,他夙来是整天笑着的,却总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的感受,传闻他专门靠放印子为生,可不是甚么好人,也不晓得他为甚么会来到本身家里。
“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耳聋了吗?”叶初秋举高了调子。
他惴惴不安地喊了一声。
见到他这模样,林四虎看了林二虎一眼,两兄弟面面相觑,不解何故。
周三爷说话不紧不慢,声音却如同鼓点普通,打在林三虎的心头,贰心中更加错愕不安,忍不住扭头朝周三爷看去,只见灯光下,他半张脸藏在暗影中,那阴鸷浑浊的眼神说不出的可骇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