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至心想要跟您合作,以是才来赴宴,可您不诚恳。”

“承你吉言。”

晚间,姜员外在星火酒楼中宴请叶初秋,坐下来喝茶的时候,叶初秋取下了脸上的面纱。

“之前没有战役,天然是无人重视,敦川固然是偏居一隅,多崇山峻岭,但只要在这座山中,修一条栈道,就能轻松达到宁州府。”

“比如说这个。”

“比如说?”

叶初秋低头,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个塑料盒,内里装着的,是一盒湛蓝色的珠子。

“不但仅是粮种,另有别的。”叶初秋说道:“我手里的好东西,可不但仅是麦种这一样。”

“天然。”姜员外摆动了一下桌子上的杯子,“敦川是很不起眼,但它却能成为南北的交通要塞。”

姜员外拿起酒杯朝叶初秋一敬,喝完酒后,他才说道:“姜某明天约林夫人出来,也是至心想要跟林夫人交个朋友,以是姜某也翻开天窗说亮话,传闻林夫人跟齐县令干系莫逆,想必方才夫人那样问,也是想要晓得齐大人的安危。”

在这类环境下,姜员外在城里开粮铺,岂不是自讨苦吃?

闻言,叶初秋笑了,悄悄地摇摆着酒杯,而后又将酒杯放下,“对。”

认识到本身的失礼,他赶紧举起酒杯粉饰,“林夫人果然是保养有道,如此花容月貌,不输二八少女。”

叶初秋倒是笑眯眯地说道:“固然我等人微言轻,但尽力让本身站得更高,让本身分量更重,说话不就更有力量了吗?”

“比如说林夫人手中那些麦子,姜某故意想要,当然,如果林夫人不想要钱,姜某也能够拿粮食来换,一换二如何?”姜员外说道。

“没甚么意义,就是向你证明一下我的气力。”叶初秋答道:“戋戋麦种,真的算不了甚么,我是至心想要跟你合作做买卖,赚大钱。”

“既然是交通要塞,之前为何无人重视?并且我记得这处所,一向算是偏居一隅。”叶初秋问了句。

姜员外答了一句,叶初秋看向他的眼睛,他眼神笃定,她便也明白他的意义了,“那老身祝姜员外买卖昌隆。”

“那老夫恰是幸运至极。”姜员外举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感激林夫人看重,敬您一杯。”

“我想当您的合作火伴,而不但仅是供应商。”叶初秋说道:“不然的话,我不会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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