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林夫人的面子上,他非得让他吃大亏不成,可现在,却也不得不忍下来。
“嘿嘿,店主,不是你让我去抢返来嘛。”阮险峰挠挠头,一副傻小子的模样。
只是,一想到阮险峰这小子堂而皇之抢走他的小妾,还要他低声下气,承认本身与之惺惺相惜,他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给他赔罪报歉,给个他面子,咱也少不了一块肉,你说是不是?”
“林夫人?”
这会儿,郑县丞对他说能够将阮险峰缉拿,但是他敢吗?如果他再执迷不悟,硬要跟阮险峰结仇,那说不定明日,他周家也要遭流寇洗劫。
不得不说,周员外的行动是真的快,不但查清了阮险峰的身份,连芸娘的爹娘也找来了。
“这阮险峰,早就惦记取我家闺女了,一向想对我家闺女图谋不轨。”
“哼,你这狂徒,谁与你惺惺相惜?昨夜清楚就是你带着人夜闯我家,如何有胆量做,没胆量承认了?”周员外黑着脸,袖袍一甩。
“阮险峰,传闻你夜闯周员外的家中,抢走他的小妾,可有此事?”郑县丞板着脸扣问道。
周员外一听,昂首看着郑县丞,正跟他淡然的目光对上,贰心中猛地一跳。
倒是一旁芸娘的爹娘非常不甘,“明显是他抢走了芸娘,如何就如许算了呢?”
若只是阮险峰这小子,他天然是不怕的,但是要跟林夫人作对,他倒是得衡量衡量。
“啊?”这倒是轮到阮险峰傻眼了,他朝叶初秋伸出大拇指来,“店主,您在敦川,但是这一等,用得着向他赔罪报歉?”
“这就对了。”
“那就脱了上衣,让我甩几鞭子,然后背上柴火,负荆请罪去。”
叶初秋见多了这类装傻充愣的人,比如她家中几个儿子,现在个个都是装傻充愣的妙手,一碰到事情,就装傻充愣,一副诚恳巴交的模样,实在肚子里满是坏水。
“我没甩锅,我就是想就教一下店主,这事该如何措置?”阮险峰问了句。
“先前小弟并不晓得,本来我店主跟周员外您熟谙,如果晓得的话,小弟绝对不会如此鲁莽。”
“闭嘴,没让你们说话。”
“周员外,安然镖局乃是林夫人的财产,阮险峰也是林夫人的部属,朋友宜解不宜结,此事,若真如你所说,本官定为你做主,将他下大狱。”
“没事的,待会我跟店主说一句就是了。”阮险峰说着,就拉着芸娘往前家走去。
“那就不必了,阮兄弟好自为之。”
将芸娘安设好后,阮险峰来找叶初秋,叶初秋传闻了他的话后,心中也是惊诧,随即道:“你这小子,可真会给我惹费事。”
这时候,芸娘的爹娘追了上来,在他们身后喊道:“好半子,且慢走。”
“哎……”
“郑县丞,安然镖局的大当家,夜闯我家,抢走我家小妾,还请您为老夫做主。”
“既然只是曲解一场,那此事就作罢。”郑县丞说罢,起成分开。
看着他走远,芸娘拉了拉阮险峰的袖子,“阮大哥,会不会给你惹费事?”
他们气愤的点在于,他们在这全部事件中,没人将他们放在眼里,他们更加气愤,没想到,在他们眼里的臭瘪三,竟然能逼得周员外也认栽了。
林夫人其人,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传闻,城外的王家庄失火一事是她所为,城内姜员娘家中遭受流寇,也跟她脱不了干系,更别说之前的王监生一家死不瞑目,就连新上任的王县令,也都病了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