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又不傻子,你都奉告我这药有题目了,我那里还会再吃啊。”翠禾笑了笑。

“二豹哥,你别难受了。”

见到林二豹颓唐地坐在椅子上,翠禾伸手拉拉他的衣袖。

律法上明显白白的记录着,不孝者,杖四十!

不怪林二豹脆弱,这时下,孝字就是一座大山,孩子是千万不能违逆爹娘的,爹娘乃至能因为孩子的一句违逆,而去官府告孩子不孝。

多年来的封建礼教,早就给林二豹套上了一层一层的桎梏,即便是他冒死地挣扎,摆脱了一层又一层,但是,绑在贰心中的那套桎梏,他始终摆脱不了。

“翠禾,跟着我,让你受委曲了。”

林二豹转头看了她一眼,翠禾只是摇点头,“没有,我没有受委曲,二豹,我这一辈子最欢愉的事情,就是嫁给你,你对我好。”

林二豹提及这个,又想起当初被爹娘逼着去参军的时候,然后又想起在那商队受的欺辱,再想起在矿洞之时生不如死的日子,贰心中出现出一股深深的有力感。

“这就算是对你好了?”林二豹又是自嘲一笑,“我明晓得这药丸有毒,但是我还是没能禁止你,让你当着我的面,吃下了它。”

“我对你那里好了?”林二豹惨笑着问了句。

“那就好。”林二豹心中探听了主张,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娘再逼翠禾吃药,他就带着她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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