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点吧。”叶初秋微微点头,说道:“账上的银子还够用吗?”

“店主,您醒了吗?我们出去给您换一炉炭火。”

“东……店主。”

至于这些仆妇想要毒害她,那的确是天方夜谭,晓得有人要杀她,她底子就不会吃内里的东西,她平常都是吃的空间里的食品,哪怕是家中仆人端上来的饭菜,她都是将它们倒在一个专门的容器里,放在空间中,等去了宫廷了,再让安大夫帮她验毒。

“既然你不选,那我给你选第二条路吧。”

“奴婢……”

“这个女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朴,她不显山不露水,却把皇上都给利诱住了,当然值得我费点工夫了。”梁靖夜说道。

“好,鄙人必然不遗余力。”梁靖夜说了句。

“多谢你的提示,不过我碰到的暗害很多,前不久便有人躲在树上想要暗害我,可惜我又查不到凶手。”

“奴……奴婢……”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特地赶来都城,说是侍疾,但何尝没有别的意义,万一皇上殡天,他们何尝没有荣登大宝的机遇。

仆妇很快就将饭菜端来了,三菜一汤,都是叶初秋爱吃的。

“但是皇上已经被治好了,我们还留在都城,又有甚么意义呢?”侍从又说了句。

叶初秋说了句,昂首看着梁靖夜,“如果世子你有渠道,能够帮我探听探听,看看到底是谁在害我。”

仆妇:“……”

不但单是他,那些已经到了都城的王爷,又有哪个,舍得等闲拜别?

听到叶初秋这么说,仆妇终究晓得怕了,只“扑通”一声跪在叶初秋的面前,如同捣蒜普通不断地给她磕着头,“店主,奴婢也是被逼的呀。”

“你没害我?”叶初秋听到这话,笑了笑,“那你过来。”

叶初秋起床,走到窗边,看到内里的白雪,不由得感慨着:“也不晓得那两个孩子走到哪儿了。”

“你来我这多久了?”叶初秋扭头看了她一眼,转移了话题。

内里,一个仆妇提着一篮子柴炭立在帘子前面,得了叶初秋的应允后,她撩开帘子走了出去,带着浑身的寒气。

那些人想要毒死她,她还恰好要去他们身边转悠转悠,哎,她气死他们!

并且,都城这块地,当初是他们梁家先祖打下来的,凭甚么只要皇上能够待在都城?他们这些叔伯兄弟都要分开?

下雪了,去宫廷赏雪去吧。

“这一年多来,我对你,应当也没甚么不好的处所吧?”叶初秋问了她一句,又拿起筷子,在菜碗里拨动着,却始终没有夹起一点菜。

她拿起筷子,正要用饭,又把筷子放下了。

“这都快中午啦,我们晓得店主您夙来起得晚,就没打搅您。”

他不想像他父亲一样,一辈子都待在沧州那偏僻的处所,一辈子都在弹压蛮夷,他也想要享用一番这都城的繁华,他也想要万人之上。

梁靖夜心头一窒,但他还是说道:“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要提示一下叶夫人,现在宫中有很多人盯着您,想要对您倒霉,您可很多加谨慎。”

仆妇将篮子放在地上,从桌子底下,拖出了炭盆,一面换着炭火,一面同叶初秋说道:“本年这天冷得怪,您要不要提早去买点炭火?不然我怕本年炭火会涨价。”

“他身材好了,这是功德,但没有人病好以后,就会永久不得病了,作为臣子,我们可不能松弛。”梁靖夜淡淡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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