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做甚么,这是本蜜斯的内室,你们该死!”
念完以后,他便将卷轴扔在了徐阁老的身上,“来人,将这两个罪犯给本官拿下!”
本来,方才那人不是想要对她做些甚么,而是要抄家便要抄得完整,她们身上衣服,每一件都是代价不菲,他们天然不会放过了。
徐阁老想要再说些甚么,但是阮险峰底子就不理睬他,倒是有龙卫急仓促的跑了过来,“大人,徐府后院有人想要逃窜,跟兄弟们打了起来,已被兄弟们击毙三人。”
林青川看着陆行舟交上来的票据,眼中带着冷意,嘴角浮着一丝嘲笑,“朝廷一年的赋税现在能收上来多少?”
“我们遵循皇上的旨意,违令者杀!”阮险峰转头看了徐阁老一眼,目光也带着了冷意,“徐阁老,您还是从速回院子去吧,可别逼下官脱手。”
毕竟,比起徐阁老来,他固然现在也是正二品的大员了,但他倒是个野门路,那里比得上徐阁老为官四十余载堆集起来的严肃?
“徐阁老,你没教过本官一天,凭甚么就说是本官的教员?朝廷让你当考官,是你的幸运,可你却借此机遇结党营私,实在可爱!”
“四百余万两,真是有钱啊。”
陆行舟将手中的卷轴展开,“奉天承运、皇上诏曰:徐怀瑾贪赃枉法,勾搭城外山匪,草菅性命,罪大恶极,现将其撤职押入天牢,等待发落,查抄其家中赃款,其家眷一样押入天牢,钦此!”
如果有捐款的环节,更是要风雅点,别舍不得钱。
陆行舟神采森然地冲他说了句,朗声道:“更何况,就算你是本官的教员又如何?本官大义灭亲,凡是天下的有识之士,都会夸奖本官,至于那些陈腐之辈,本官也羞于与他们为伍!”
前院,已经有很多的女眷在那了,那边,有她的婶婶们,另有一些姐妹,她们都是身着单衣,在北风中瑟瑟颤栗。
见到陆行舟出去,徐惊楼立马将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仇恨的情感仿佛也透过了眼神尽数倾泻在他身上,“你觉得你扳倒了我们父子俩,你就能上位了?我奉告你,最是无情帝王家,你本日放肆,来日怕也跟我们是一个了局!”
现在抄了徐家,又从徐家查抄了很多证据来,乃至另有徐阁老纳贿的名单,更何况,徐家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便是铁证。
平凡人,怕是连看他一眼,都会不由自主的挪开目光吧。
此中白银足足查抄出了四百五十八万两,都城当中的商店,一百五十八间,别院田庄五十余处,田产十万公顷,其他古玩、布匹、珍珠、宝石不计其数。
阮险峰这才反应过来,顿时便在心中暗骂了几句,即便是他官再大又如何?过了明天,他便是阶下囚!
而徐府的抄家,愣是从白日查抄到了早晨,才根基上清理洁净了。
“先遴选一些好物给本宫送过来,这几天气候阴沉,本宫筹算将这些官家夫人都聘请过来,办一个赏梅宴,到时候,趁便拍卖一些物品,看看这些官家夫人,有没有情愿慷慨解囊的。”叶初秋笑盈盈的说道。
“这个林青川,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狠辣,他若真敢对我们徐家动手,就不怕朝廷不稳,众官员兔死狐悲么?”
“好了,省点力量吧!”
“父亲,他如何会俄然脱手?前两天他不是还搞了个甚么慈悲晚宴,请父亲您进宫吗?如何俄然之间,就派兵包抄了我们徐府?”徐惊楼非常不解。